她的脸上已经全然看不出什么伤心欲绝的样子了。

过了一会儿，下人从厨房走出，却没有看见程晚，正想要找的时候，一个婆子走了过来。

“小王啊，你干什么呢？”那个婆子一边打着哈欠，一边问道。

“刚才看见二少奶奶了，她说让我帮她烧一壶热水。”小王老老实实说道。

一听说是程晚吩咐的，婆子想也不想就拿走了热水。

“那热水给我洗漱吧，这个鬼天气还有点冷呢，正好洗漱完还够泡杯茶的。”

“可这是给……”小王想要阻止。

婆子轻嗤一声，“什么二少奶奶，马上就不是了，再说了，她算什么东西，一个来投靠的孤女而已。”

看着婆子远去的背影，小王眼底闪过一丝探究。

之后又询问了旁的下人，烧了一壶热水后才往程晚的房间走。

“二少奶娘，我来给你送热水了。”
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
程晚才起身走出去拿热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