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墨骋还没来得及高兴,沅沅就将怀里的金印玺递向凤清兰,小身子恨不得蹦飞回凤清兰身边。
“娘亲~沅沅孝敬你金砸~”
即墨骋脸黑,凤清兰却笑了,但也没有接过沅沅的金印玺。
“娘亲不要,沅沅收着吧。”凤清兰笑眯眯捏沅沅的软肉,“沅沅,娘亲喜欢漂亮衣服和首饰,不喜欢这一大坨金子。”
“沅沅知道!”沅沅自豪扬下巴,“娘亲说,一大坨金砸,庸俗!”
“对,娘亲喜欢精雕细琢的金子。”
即墨骋翻了个白眼,暗骂凤清兰粗鄙野蛮又屁事多。
甚至,他看母女俩融洽的相处,越发刺眼。
“凤姑娘,本王——”
“王爷,我不反对你带沅沅回王府。”凤清兰有所考量,她希望沅沅能拥有父爱,“孩子每人带一个月,双方拥有在任何时间探望的权利,如何?”
即墨骋知道难以分割沅沅与凤清兰,不能独享闺女,也做出了退步:“本王三个月,你一个月,以此循环。毕竟本王亏欠沅沅四年,总该补回来。”
咄咄逼人的模样,令凤清兰想拔下鞋底,狠狠扇他脸。
“放你爷爷的狗屁!”
“你他爹的别给脸不要脸!”
“要么你别养,要么一人一月。”
“你以为老娘愿意给你养?你府里阴谋算计多如牛毛,沅沅要是出一点儿意外,老娘扛着火炮轰了你!”
即墨骋目光锁向凤清兰,质疑:“你知道火炮?”
火炮是两年前隐楼楼主发明的东西,因为威力过大,又进献朝廷有功,隐楼得到了江南三十年铁盐独营权与开采权。
正因为火炮威力大,除了军中大将与朝廷重臣,少有知情者,凤清兰一个医女,怎会知道?
“王爷,你不需要知道,你只需要记住,若是沅沅在贤王府伤到一根头发,我便能夷平贤王府。”
沅沅撑着下巴叹气。
爹爹和娘亲为什么没有一见钟情?
天道叔叔分明说过,说爹爹娘亲从前就是一见钟情,然后第二年就有了她这个蛋蛋。
可是现在,爹爹和娘亲好像仇人呀!
沅沅发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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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