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太爷姓白,唤白澈云,是上一届科学考试的状元郎。
他去年就考上状元后就任命到这里,不过,这清河县确实比一般县城要太平许多,他来到这里让他最头疼的是面对各种大妈大叔的亲切问候,顺便捎上他们的女儿或侄子或孙女。
门外的鸣冤鼓自打他上阵以来,就从来没响过。
刚才听到有人敲响鸣冤鼓时,他还激动不已。
终于有一个案子能让我审核了。
只不过在看到,秦福林他们抬着一具尸体进来时,他的眉心忍不住跳了跳。
这要么就不来案子,一来就来个大的吗?
抬着尸体去鸣冤,也不知道是真有用还是假有用啊。
“堂下何人,速速报上名号来与冤屈。”
白县令拍案板拍了一下一脸严肃的开口。”
“青天大老爷啊,我是秦家村的村长秦福林,你可要为我们秦家村做主啊。”
秦福林利跪倒在地,声泪坠落地控诉的大槐村的行为。
“大老爷啊,您来评评理啊,在大槐村,实在是欺人太甚了啊。”
紧接着,秦福林,将事情也经过全盘告知了县太爷。
县太爷原本听到大槐村的村人居然如此自私自利,丝毫不顾两个村民的死活在上游把水全部截住就气愤不已。
眼看这天就要干旱了,这些人居然如此自私,向着自己村在上游,居然在上面把水截胡了。
又听说他们村的村民打伤了秦家村的一个童生又心疼不已,赶紧打发两个衙役全去秦家村了查看一下情况。
寒门供出一个学子不容易呀,尤其是已经考上了童生的,他们一家来自一个村的希望都压在了他身上。
自己也算是寒门出身,他比谁都清楚,一个农户人家,供出一个学子,需要花费多大的代价,甚至有的人供出一个学子花尽花费两代人或者三代人的心血啊。
“青天大老爷,我们大槐村有冤枉啊,那李大奎分明是自己掉下山崖的,与我们何干啊?”
大槐村的村长杨有福,赶紧跪在地上哭天喊地地喊冤枉。
一时间,两位村长各有各的说,衙门外面为热闹的人也在议论纷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