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吕叔叔。”四人进来后,加上时老师两口子,正好一个卧铺车厢满员。
安排好三个小丫头,曹雨海说:“时老师,当时我去找过您,不过听说您调走了,以后便没了音信,直到现在我的吉他弹的还是半调子呢。”曹雨海这么一说,把时老师两口子逗得嘿嘿直笑。
时老师说:“我调到京城工作了。”
曹雨海说:“这回您得给我个地址,我有时间好去请教您去,不麻烦吧吕叔叔。”
吕同见曹雨海是个可爱的小少年,便连忙说:“当然欢迎了。”
时老师说:“你这是到京城去干嘛啊?”
曹雨海说:“9月份不是开第二届全国运动会吗,我去参加咱们铁道部火车头体协的选拔赛去,之后就到京城大学报到上学啊。”
“你都考上京城大学了。”吕铜惊讶道;
时老师显摆道:“我的学生可厉害了,小海,我记得你今年才11岁吧。”
“时老师真关心我,我就是11岁了。”
吕铜又被震惊到了,之后又问道:“那怎么还参加运动会呢,你报的是什么项目?”
曹雨海说:“我跑5000米和1万米啊。”
“你才多大呀,能坚持下来吗,火车头体协咋还让一个孩子来参加运动会呢?”
时老师道:“哦,我知道了,我爸爸说火车头体前年有个十来岁小男孩跑5000米和1万米,都在什么什么力量的运动会上夺得2块金牌呢。说的就是你吧。”
“是我,参加的是63年在印尼雅加达举行的新兴力量运动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