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成二话里话外透着不耐烦,可他的神情却没有半点的松懈,也没有半点的急躁。
他就是单纯的话多而已。
好在那些脏东西这次没有愣太久,不一会儿的工夫,他们就开始七零八落地倒下,有些还在空气中比划几下,好像是在和空气打架,然后也倒下了。
接着所有人倒在地上不动弹了。
看到这里,我逐渐有些明白了,这些脏东西在给我们演示,他们死亡的过程。
同伴们也都看明白了,夏薇至就说:“他们要是想和我们交流,直接和我们说话不就行了,何必通过表演的方式讲给我们啊?”
我道:“他们说不了话,还记得刚才唱戏的时候我们听到的声音不,都是带有戏调的嚎叫,根本没有一句词,他们说不出话,也唱不出戏词来。”
众人惊讶地看向我。
我继续说:“在我的天目之下,我看清楚了这些魂体的相气,他们相气中的五官中的出纳之气被剥夺了,他们生前、死后都不能再吐一言,否则魂飞魄散。”
高政那边疑惑道:“还有这样的本事?”
我点头说:“我曾经听我爷爷说过,相术练到至高水准,可以剥去人的相气,从而毁掉人的某一处感官,甚至是性命,不过这手段最起码要大天师以上的水准才能用的出来!”
很快地上脏东西又一次飘了起来,然后向我围了过来。
李成二就问我:“宗老板,你也算是一个相师吧,你有办法给他们把被剥夺的出纳官找补回来吗?”
我摇头说:“估计够呛,一来我的水平不够,二来这人的相气都是唯一的,这么多年过去了,那些被剥夺的相气恐怕早就被人给毁了,找补不回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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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怡说:“要不试试让他们写字?”
我道:“是个好主意。”
弓泽狐那边飞快从背包里取出几张黄纸,他飞快折叠了几下,黄纸就成了一张小桌子的模样。
他飞快念了几声咒语,然后对着黄纸桌子一指,那纸伙子就“轰”的一声烧了起来。
等着纸桌子烧完,弓泽狐再把那些纸灰对着前面的空地一撒,一张阴物桌子便出现在我们的面前。
接着小狐狸又从随身的工具箱里取出一个墨斗,接着他又拿出一张纸,将纸卷成圆柱儿,然后将黄纸的一段大约一寸的位置,用墨斗线卷出一个圈。
当黑线出现后,他又用有圈的一端,蘸了下墨斗线上的墨说道:“阴曹冥笔,借来!”
弓泽狐手中的纸筒“轰”的烧了起来,然后纸灰落在阴物桌子上,那桌子上便出现一根蘸好了墨的毛笔。
弓泽狐再取出一张黄纸,同样催动口诀将其烧尽,一张阴物黄纸就出现在了桌子上。
等弓泽狐做完这一切回到我身边的时候,李成二才说了一句:“缺一门的阴间造物神通,还真是厉害,每样东西,都可以说是巧夺天工啊。”
“这桌子阴火烧不坏,这毛笔上的墨怎么写也用不完,而这黄纸更是取之不尽,用之不竭。”
说着李成二将自己的双手布满阴气,然后轻轻掀起桌子上的黄纸,一张黄纸被拿走,下面立刻又出现一张阴物黄纸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