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眼就辨认、确定对方的身份。

“怎么会又出现……”收起打闹，祁小野退到苏泽身侧，询问。

“没事，祂好歹也算是我们的老朋友了。”苏泽对摇摇机的出现，似是一点不意外，还撺掇着祁小野，“过几天不就是过年了嘛，祂其实是专程过来，给你送新年礼物的。”

祁小野傻乎乎的挑眉：“真的假的？”

苏泽啧一声：“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吗，你现在过去摇一下，不就知道了。”

见苏泽都这么说了，祁小野这才将信将疑，走到摇摇机跟前，摩挲下巴，犹犹豫豫，最后还是在酒劲儿的撺掇下，使用了摇杆……

“哗啦。”

机器吐出一张债券。

同时，播放出像是中大奖的清脆音乐。

“这是什么债券……”

把债券拿到手的瞬间，祁小野便像是宕机一样，立在原地，目光失焦，不带眨眼的，仿佛瞧见了极其遥远的地方……

“看到什么了？”

苏泽浅笑，在一旁耐心等待，和询问。

“我看到，看到你了……”祁小野顺应着不受控制的视线，向前推进，边描述道：“看到你在登上很长的阶梯，然后坐上了一把很华丽的椅子，唔……天啦，好多神只在对着你跪拜，这算是俯首称臣的意思吧？”

苏泽不紧不慢：“恩，然后呢？”

祁小野继续观察，带着点吐槽的语气：“你真臭屁啊，搞得自己像是老大一样……咦，你好像就是老大，我看到奈亚拉托提普、莎布尼古拉斯之类的外神，都在你跟前瑟瑟发抖。”

苏泽催促：“继续。”

祁小野沉吟一声：“然后……然后你转身回家了，嘁，我好像看到你和不认识的女人在搞暧昧。”

苏泽轻咳一声：“差不多得了，后面应该也没什么好看的了。”

祁小野随即从窥探未来的状态中退出，冲着苏泽挥舞小拳拳，吐槽说：“我怎么感觉在我看到的那个时间点，我们的姐妹数量变得有点多过头了！”

苏泽辩解说：“这只是命运走向的一种可能性，又不是既定事实。”

“哦，这样啊……”祁小野还是好糊弄的，一下子就相信了。

她接着把握在手里的债券，完全铺开，上面照例有一行小字，写着：

“新年快乐，我的朋友。（这张债券免费）”

祁小野不由得嘟囔：“还真是新年礼物啊，不过就一句祝福，未免也太抠门了……”

苏泽有不同的看法：“人家已经足够大方了好吗，上次给你的大跟随债券，你以为真是你自己付款的啊，那是人家摇摇机垫付的。”

祁小野一愣：“真的？”

苏泽捏了捏她一样的雪腻脸颊：“真的……因为只是普通神只的你，光是为了带着你这一身本领，回到灾变刚爆发的时间点，找到我，就已经耗尽了全部的神性。”

祁小野嘻嘻一笑，一把搂住苏泽的腰：“知道我对你有多好了吧！”

缠绵间，走在后面的其他人，也纷纷跟上来，询问刚才发生的事情。

陈可晴从祁小野手里接过刚刚那张带有新年祝福的债券，仔细端详，而后疑惑：“诶？我怎么没瞧见新年祝福的字样……倒是有一行别的小字。”

祁小野轻咦一声：“怎么会？”

闻言，大家都凑过来，查看债券上印刻的那行小字，异口同声的念道……

“全书完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