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必然”卢植笑道。
杨彪心中暗叹,卢子干,你果然不适合官场,此番离去也算是个好去处吧。
某荒山。
“报——大王!”
在外面凶神恶煞的劫匪,此刻竟然在一男人面前温顺如绵羊,他单膝跪地,恭敬的望着男人,男人虽有大王之名,可是吃穿用度都与其他弟兄别无二致,吃喝都在一起,有功必赏,有罪必罚,打仗时永远冲锋在前,撤退时总在最后,甚至还会治病救人哩。
山上有些兄弟,还说见到大王掏出过大贤良师的《太平经》,都说大王继承了天公将军的衣钵。
谁不愿意听命这样的大王呢?
想着想着劫匪的目光越发热切。
“嗯”大王微微颔首
“何事?”
“方才我等在林中伏击许久,总算是等到了来人,谁知道竟然是些脚夫,实在是晦气,不过得到了一个消息。”
“脚夫?”
大王没有在意消息最先注意的是脚夫,他问道:“没有对他们动手吧?”
“当然。”劫匪点点头,“我等始终铭记大王的吩咐,脚夫值得了几个钱啊,有钱的都是大族才对,为了不值钱的家伙动刀,把命都填进去那不是不值当吗?”
“所以我就想了个法子,在路途中搭了个棚子,专门为来往之人兜售茶汤,若是富商便用药迷晕他们,取一部分钱财。若是遇到黔首,收取茶费,就放他们过去。”
“全是仰仗大王的智慧啊!”
大王嘴角抽搐,他深吸口气,平复心绪
“善,若我没有记错,你应该是叫张燕吧,你是常山人?”
“正是,不过”劫匪话音一转,“大王名为张飞燕,我怎么能称燕呢,故而改成了白雀。”
“哦,张白雀。”
“我记下来了。”
张飞燕.不,是张七尺,在他看来不过是改名的事,不需要大惊小怪。
“对了,白雀你方才说的消息是什么?”
“来往的脚夫说荆州牧刘玄德要大婚。”张白雀想了想又补充一句,“刘玄德是响当当的好汉,他一大婚想必天下许多人都要去道喜,大王,依我看,这一次可是上天赐予的机会啊,我等只需拦住他们的去路,就能获得大笔大笔的钱嗯?”
张白雀注意到张七尺的不对劲,他怎么感觉大王走神了呢。
“大王,大王,你在听吗?”
“在听在听”
张七尺回过神来,他一时间之间不知道露出什么表情,这都多久,多久了,就连刘将军都要大婚了。
“所以,大王我等要增派人手吗?”张白雀问道。
增派人手
听着张白雀的询问,张七尺神游物外,刘将军大喜,我是不是也要献礼?
不,是一定要献礼!
这回的思绪仅在一瞬,张七尺将张白雀扶起,双手握住张白雀的手,问道:“白雀,你愿不愿意跟我玩票大的?”
“大的?”
见张七尺神情严肃,张白雀不假思索的说道:“大王,我愿意,你就说是什么事吧!”
“我知道有一族,非但有钱,还残害黔首,若是黔首都没钱了,我等又怎么收茶费呢?”
张白雀明白张七尺的意思,但他心有顾虑,“大王,大族势强,我等.”
话说到一半,便卡住了,张七尺的目光极其认真,仿佛已经下定决心,他都不知道见到这副表情是在什么时候了,他虽然落草为寇,大字不识几个,但唯独知道义字怎么写!
张七尺曾经为他拦过箭,是时候轮到他报答了!
张白雀重重点头,“诺!大王,此次就让我为先锋,陪伴你左右吧!”
“嗯。”
张七尺笑着点点头,心中却是在想,陈元龙先生诛灭豪强,是时候轮到我诛杀士族,反正都是些霍乱一方的贼子,即便是死了也不心疼,使君,不知道这份礼物你喜不喜欢?
“江陵.”
年幼的诸葛亮,掀开挂在车窗上的帘子,看着远方的江陵城,有些走神。
坐在他身旁的诸葛瑾笑道
“亮,为何露出如此表情,若是使君见了,怕是会不喜,哈哈哈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诸葛亮松下车帘,心道
主公,亮来了。
各位恩公二合一了,今天朋友有事,抱歉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