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好好,你说的对。”糜小妹的笑意更浓了。
“小妹?!”糜芳瞪大了双目,他有些难以置信,失声道:“按小妹的性格,若是知道我日后做的混账事,怕不是会命人拿麻袋罩住我的头,毒打一顿.”
听闻此言陈登面露诧异之色,他收起方才的厌弃的目光,点点头,“看来真如令妹说的那般,你果真是悔过了,需要我将子仲兄唤来么?”
莫非
一个大胆的猜测,此刻在糜芳的心底诞生。
糜小妹安慰道:“二哥,放心,大哥不在此处。”
子仲兄,三个字一出,糜芳当即陷入沉默,沉默半响后,他张嘴,吐出干涩的话语。
听闻此言,糜芳微微一怔,他抬眼望向陈登的瞬间,如遭雷击,顿时愣在原地,完全没有在意,陈登温和的冲着糜小妹道:“多谢还请你先出去。”
陈登没有回答,反而问道:“伱觉得呢?”
糜芳本想喊‘陈郡守’
就在糜芳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,郡府里的谒者高声喊出陈登到来的消息。
却不料陈登捷足先登,用一种淡然而又不失威仪的语气发问道:“你便是糜芳糜子方?”
来到下邳郡府的糜芳心底再一次敲响了退堂鼓。
糜芳再度陷入沉默,他并非蠢货,就连自家小妹都知道自己的改变,兄长又怎能不知呢?
他不是不愿去见糜竺.
只不过是没有做好万全之策
对此洞悉人心的陈登有着不同的看法,他摇头叹道:“子仲兄从来没有躲着你,只不过是你不愿去见子仲兄,你心里没有底气,没有让自己信服的物件,这才踌躇不前。”
“.”糜芳面色发白,“莫非陈郡守唤我前来是为了调笑我的吗?”
“非也”陈登摇摇头,“我邀请糜兄前来,是有大事所托。”
糜芳面色好转不少,不过陈登的话令他皱起眉头,“大事所托?为何偏偏找我?”
“此事事关重大,非忠贞之士不可,甚至关乎子仲兄,若是此事能成,足以弥补糜兄所缺失之物。”
“.何事?还请明说。”
陈登嘴角微扬,“自然去寻一人,打入内部。确保计划的万无一失。”
“谁?”
“丁原麾下主簿,并州人吕布吕奉先!”
“子方,子方,方才我唤你十数遍,为何你不发一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