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来到一处有水的地方,纪云用水调和,找了一张废纸搓成条当笔,趁没人时在墙上写:新四军要你眯队长的狗头,十一个大字。然后在巷角落处注意行人,来来往往的人还有几个,有些人看都不看,有些人看一眼就走。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,单单瘦瘦的穿着白衬衫,头戴礼帽, 显得贼头贼脑的,一看就知道是侦缉队的人。他看了又看,又望了望两头时。
纪云赶忙把头缩了,向马大炮笑了笑:“他走了,我们跟着他走吧。”
他说是眯小队长属下的队副余长春。
马大炮说:“眯小队不是被打伤了吗,看样子都没这神气。”
纪云说:“他不是眯小队,是到眯小队那里送信的。”
那人也并没有回过头来望后面有没有人跟踪,两人大大方方的跟着。
那人来到一条巷子,敲了敲一家院门,来开门的是一个不上三十岁的妇女,那男子赶忙进去了,那女人向两头望了望,见没人就关上回到屋里。
余长春喊:“嫂子。”
桂花斥责:“长春,没人就喊我桂花。”
余长春欢喜的说:“有一处墙壁上写着,新四军要你眯队长的狗头。桂花,要大哥小心点,你也要跟着小心点。听吴队长说四门都有新四军活动,可能新四军要攻城了。”
桂花焦急的问:“长春,看在我和你的多年情份上,你要好好保护我,我死了你就没快活的地方了。死了老眯,我们就圆房。”
余长春听到如此的话,心里就如猫爪抓得痒痒的,一把抱住桂花死命的吻着。
余长春说:“我的好妹子。哥想死你了。”
桂花问:“你哥现在哪里?”
余长春说:“放心吧。眯哥昨晚追鸡嘴山的土匪,差一点被土匪打死了,同去的狗子死在乱葬岗。他命长,回来后带着一群兄弟砸了快活楼,犬养三郎赶来把他和吴队长两人都打了一顿,强迫他把快活楼修理好才饶过他。他带着伤在督工。”
桂花愤怒的说:“他就是这样一根筋,夜里去追什么土匪,他以为土匪是泥掐的。那土匪怎么不彻底,好把我解脱出来。”
余长春不满的说:“你爹病了无钱抓药,是他出钱,死了无钱埋葬,又是他出钱,你才对他以身相许。虽然他比你年长十七岁,还是对你十分体贴。你就这样忍心让他死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