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妮儿望着她那严厉的面孔，迟迟不动。

大太太猛的一叫：“跪下。你是不是要我动家法。”

春妮儿站着不动。

大太太又吩咐：“翠香，拿戒尺来。”

翠香去了。

春妮儿知道她们动真格了，无可奈何的跪下：“两位姐姐，什么规矩，你就说吧。”

大太太声音俱厉：“你是王家的佣人，只在和老爷睡的时候，你才是四姨太，下床就是佣人身份。老爷在家吃饭，你就上桌陪老爷吃饭，老爷不在家你就只能等我们吃了饭再吃。听清了没有。”

春妮儿屈辱的含着一眶热泪：“听清了。”

大太太：听清了，能做到吗。

翠香拿来一支米多长的铁尺递给大太太：“太太。”

大太太接过拿在手里。

春妮儿泪水停在鼻梁边：“能做到。”

二太太带笑：“这就对了，算你还聪明。今天要是你屈犟就家法侍候了，老爷讨了五姨太你才解脱，没讨五姨太你的身份就永不会变。”

大太太叮嘱：“我们房里的卫生，包括我们的衣服，你要洗。能做到吗。”

“能做到。”

大太太厉声：“做事去。做事就别磨磨蹭蹭，我们看见了不会对你有好脸色看。”

“ 是。”春妮儿走时。

大太太复加一句：“老爷回来后不准向他诉苦，如果老爷对我们发脾气，就是你在他面前多嘴多舌了，你也要小心后果。”

春妮儿站住回答：“是。”

春妮儿来到做女工的地方，这里五个女工都忙忙碌碌洗的洗衣，洗的洗马桶。她大声问：“我做什么昵？”

一个三十多妇女来了，和气的说：“这里一脚盆衣，你就洗吧。”

什么事都没做过的春妮儿洗起衣来，用搓衣板搓着，又揉着。众人看着她那样子还十分麻利，心里还满意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