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大海大声:“你说什么话啊,我吩咐兄弟去了。对下面喊老二,你到了没有?”
牛四海说:“到了,我在安排人开呢。”
喽啰把两扇沉重的寨门推开。涂大海自己也下去迎接。
李汉文一看来人,堂堂脸,两眼有神,显出精明强干的神态。可惜的是他嘴唇上长着一颗,这痣还十分显眼。
涂大海问:“表弟,这位是?”
“是我的兄弟,叫李汉文。”
涂大海抱拳对李汉文:“李兄,幸会,幸会。”
李汉文也抱拳:“久仰,久仰。”
涂大海对丁配:“听人说你在你叔叔那里当了副官,怎么到这深山老林里来了。”
丁配男无奈的:“还不是听从上锋的安排。”
涂大海问:“也是来找两个美国人的。”
丁配男欢喜的问:“你们也在找啊。”
涂大海申述:“我们没找,是二当家的一个表弟带来了一二十人在找。我们不说这些了,进屋去,进屋去。”
喽啰又把寨门关了。
把二人引进大厅。大厅很大,可容纳几百人。聚义厅三个大字在大厅里高高挂着。虎皮椅的两旁各两把小些的椅子。在虎皮椅的正面有一长方形的条桌,就在条桌的上端分宾主坐下。
涂大海大喊:“厨师,把好酒好菜端来。”
厨师在厨房答应了:“就来。”
涂大海说起往事:“我们表兄弟真是难得一见啊。姑娭毑带你到我家,你还只三四岁吧?”
“三岁多,不到四岁。”
涂大海叹息着时间过得真快:“一晃快三十年了,那时我也只不过十三四岁。老了老了,我一晃四十多岁了。我带着几个兄弟准备去投奔你叔叔的,又不知你叔叔的地址,就没去得成,出于无奈,在这山上为匪了。”
“我叔叔丁占奎在前线。”
厨师端菜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