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曜:?
你数数是体育老师教的?
谢星忱把浴巾扔在他头顶:“擦干,换衣服,走。”
被他塞进那辆超跑的时候,林曜还是懵的,整个人蜷缩在座椅里,烧得厉害,意识就不清醒。
莫名其妙想起了第一次结仇。
因为比赛的奖金,五万。
林曜当时很缺钱,这笔钱能救命,却在考试前被谢星忱的跟班挑衅着打了一架,耽误了半小时。
最后,差了两分。
第一和奖金都被谢星忱拿了。
狗东西。
他需要这五万?林曜不觉得。
八成就是大少爷来了性子,单纯寻欢作乐罢了。
后来几年,关系越发恶劣,完全没了半点回旋的余地。
现在是闹哪一出?
谢星忱感受到他的视线时不时飘过来,低声道:“闭上眼睡会儿,到了叫你。”
“去哪个医院?贵的,我去不起。”
“没事,我家开的。”
林曜:“......”
你家,开的,好小众的词汇。
他想了想,虚弱开口:“你是不是打算把我拉过去,器官贩卖?”
谢星忱熟练转动方向盘:“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?”
“总觉得不安好心。”
“我是怕你死在我宿舍,晦气,不吉利。”
合理。
林曜接受了这个理由,头晕目眩闭了嘴。
到了医院,检查,抽血,化验,大概是谢星忱打过招呼,很快就出了结果。
只是医生的表情不太好看。
“怎么样?”谢星忱问。
“得通知家属。”医生说,“你的监护人是哪位?”
林曜摇头:“没有人可以通知。”
谢星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:“他家人没办法出面。”
林曜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,你知道得还挺清楚。
无聊起来就开始调查别人的家庭背景是吧,果然少爷作风。
他没更多的力气追问,撑着桌沿:“您直接告诉我吧,成年了,自己可以负责。”
涉及隐私,谢星忱非常有涵养的转身出去,留下两人。
门关上,医生直截了当开了口:“你二次分化了,从之前的Alpha重新分化成了Omega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