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把人弄出血了。
这能说吗?当然不能。
林曜的脸简直一秒红温。
谢星忱半靠在座椅里,开口道:“你别为难他了,我可以跟你讲讲我跟我的Omega怎么乱搞导致我哥被交警告诫的故事。”
原本只是想把话题岔开,谢允淮却一脸淡然:“你讲,我正好想听。”
林曜:“..........”
黄历大概写了今日不宜出门,这一年丢脸的次数在今天全用完出门就直接投胎。
谢星忱挑挑拣拣,真假半掺:“就我那病发作,刚好在车上也不合适做太过,就稍微抚慰了下。因为做不了又难捱,就让他咬我稍微解解馋,就这样。”
林曜眯起眼睛。
解馋?
刚明明声称给自己一个报复的机会来着。
骚东西,果然不怀好意。
江祈然塞了块西瓜进嘴里:“哇哦,刺激。”
“你能找到个可以承受得住的Omega,也挺好。”谢允淮没再追问是谁,只是说,“不过能箭在弦上点到即止,自控力倒是越来越厉害了。”
谢星忱懒洋洋道:“难得听你说句人话。”
谢允淮慢悠悠喝完面前的汤,才低声说:“好歹我是你哥,见过你病发作的样子,挺心疼的。”
林曜缓慢地眨了下眼。
能让这位冷面大哥说出心疼两个字,应该是真的惨烈。
可是这几天以来,谢星忱都表现得十分克制,哪怕口头上说病要发了,也几乎是游刃有余。
林曜难得开口多问一句:“他那个病,听起来Omega的信息素也很有效果,为什么以前不帮他找适配的去安抚?”
谢允淮先不着边际问了句:“能说吗?”
谢星忱微微耸肩:“说呗,自己人。”
“试过,太弱的Omega会被他逼进无止尽的敏感期,根本抗不住。”
谢允淮解释,“纯安抚,只是饮鸩止渴,他会因为Omega的靠近而索求更多,不发泄的话,只能靠自虐来控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