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不得已,林曜只能开口赶人。
再过几分钟,估计就会彻底爆发。
“你居然要谢狗陪,你真的变了。”贺离瞪大双眼,简直难以置信。
林曜不自在找着借口:“不是,这不是找到机会使唤他来着,这不得使劲用。”
就这漏洞百出的理由,那俩居然还真信了,连连点头,说马上把人找过来。
等到人走后,林曜拿毛巾擦掉浸出的汗。
昨天谢星忱的提醒没错,血疫的后遗症带来了漫长的敏感期,现在只是开始,仅仅是开始。
他掀开被子下床,把病号服脱下随手扔在洗手池边,进了浴室。
手上还有纱布包扎的伤口,他不得已拿下花洒,把温度开到最低。
淅淅沥沥的冲了十分钟,水声之间,他听到了病房门开的声音。
“林曜?”是谢星忱在说话。
“等一下,我在冲澡。”林曜声音很轻,也不知道他听不听清,只是把花洒的力度开到了最大。
“是不是不舒服了?”
谢星忱伸手按下门把,低声道,“我进来了,一屋子味儿。”
百分百的匹配度,谢星忱也并不好受。
他推开门,看见站在花洒下湿漉漉的Omega。
“伤口别弄湿。”谢星忱快步过去拿走花洒。
没了凉水,林曜皱着眉,反手抓住他的手腕,往旁边推。
“我之前帮过你,礼尚往来,这次换你。”
倒是还残存理智,还知道交换。
谢星忱嗯了声,被他压着墙边:“怎么帮?”
林曜扣着人的手腕,一脸像是要把人揍翻的暴戾:“给我……安抚,就这样就好。”
他很少能主动要求。
可是此刻,他垂着眼,眼底潮湿,真的很想让人欺负。
谢星忱停顿了一秒,把他反手抵在冰凉的墙上。
“不要做多余的事。”林曜偏过头,不悦出声。
谢星忱曲起膝盖,不轻不重地撞了他一下,意有所指:“只是简单安抚,你抗不过去的。”
林曜想推开他的手,挣扎,反抗,却推不动。
Alpha天生的压迫感在此时展露无遗。
“又不是头一回,害羞什么。”
谢星忱低下头,轻咬着他通红的耳垂:“舒服就喘出来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