籔内広美转过身,哑然的看了一眼籔内敬子,视线向下的盯住地板,左手食指侧面和大拇指夹住下巴,难以确定的猜测道:
“他那时候的年纪就很大了,或许...他已经寿终正寝。”
“开什么玩笑!”
籔内义行气急的看着籔内広美,不爽的吐槽道:
“倘若那家伙还活着、岂不是会分走我父亲的遗产?!”
籔内広美神情一怔,转头看向籔内义行,正欲言语。
“放心。”
籔内秀和的双手于胸前下压两次,淡定的看着籔内义行,沉稳的安抚道:
“按照法律,那个男人似乎不具备继承我岳父遗产的权力。”
话音刚落。
“我不这么认为。”
籔内真知子神出鬼没的站在籔内秀和左边,平静的看着他,语调低沉的阐述道:
“如果我丈夫的遗书表明分给那个男人部分遗产,那么就是另一回事了。”
籔内真知子停顿一秒,淡雅的揭露道:
“老实说,我丈夫生前非常在意那个男人。”
“这算什么!?”
籔内义行目光凶狠的目视前方庭院围墙,双手紧握成拳,愠怒的揣测道:
“难道明天晚上十点、公布遗书的时候、那家伙也会来到这里?!”
“啊?”
籔内敬子惊诧的看着籔内义行,不愿接受现实的娇呼道:
“不会吧!!”
“呵。”
籔内真知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,凝神注视庭院外的茂密森林,渗人的断言道:
“要是那个人还活着,他一定会来这里!
毕竟...他似乎对你们有着长达十五年的怨恨......”
众人一言不发,神情凝重不已。
籔内真知子不急不缓的转过身,深邃的看向走廊尽头的正门庭院,雅致的轻笑道:
“我丈夫的前妻离世之前,我还不是这个家庭的一员,那个男人不可能记恨于我。”
籔内真知子款款迈步的沿着走廊前往庭院正门,回头看向籔内広美,温和的笑着示意道:
“哦、对了,我接下来要去参加朋友的婚宴,家里的事情就拜托你了、広美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