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怒间放弃直呼其名。
同时在心里焦急地骂着,为什么要在自己分神思索严肃的事情时,忽施突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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禁忌森林里,一只姜黄色的猫弓着背,滑过男人的脚踝,发出呼噜声响。
男人原本应该俊俏非常的脸蛋,现在却只带着沧桑与不悦。
原地踏步,喃喃自语。
“邓不利多和莱姆斯到底在干嘛?”
“为什么哈利会和食死徒的后裔厮混在一起?”
“该不会是鼻涕普…”
焦躁不安的语速急促,更显疯癫。
“该死,有够该死的像该死的表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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圣诞假期返家的特快车上,D车车厢里传来里拉琴轻柔的弦音。
弦律柔美,德拉科与潘西肩首相依,一齐望着身前,任阿斯托利亚在怀里撒娇的达芙妮,正静雅地拨动琴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