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莱克眯上了眼,推敲着西弗勒斯的弦外之音。
德拉科则接下了话,看向若有所思的邓不利多。
“这么说来,诅咒迭更就意味着血咒了?”
“所以他才需要达芙妮与娜吉妮?”
“是,但也不是。”
邓不利多一贯地似是而非,半月形镜片背后有什么一闪而过。
“血咒有许多种,多亏了你,我们确保伏地魔无法取得预言中最为理想的咒式。”
邓不利多的话,让德拉科与布莱克的面容同时闪过痉挛。
“所以达芙妮…”
德拉科呢喃着,浑身发冷寒颤。
不敢多想如果迟了片刻,达芙妮会落入什么下场。
西弗勒斯伸出手,轻轻搭上她的肩头。
“你们赶上了。”
——
洁白的车站再一次陷入沉寂,四人听着哭声嚎亮。
布莱克站起身来,挽着头发弯下腰。
试图在车站座椅的下方寻找哭声的来源。
“你很温柔,但我们是找不到它的。”
“它既在这里,也不在这里。”
邓不利多跟着站了起来,绅士地扶起了布莱克,轻轻拍着她的手背。
布莱克转过身,微侧过头,凝着眉宇望向邓不利多。
“我还有好多问题。”
“我们还有很多时间。”
半月型镜片后的蓝眼清澈无尘,反而让布莱克有些却步。
她转过头,看着另一个自己与西弗勒斯并肩站着,悄声舒了口气。
转向邓不利多,彷佛这是一场普等巫测的口试。
“时间的牢笼和凤凰的灰烬,是那个把伏地魔隔绝的魔法。”
“我看到格林德沃使用它,在我的意识里。”
“那个棱镜的空间,是和哈利去纽蒙加德之后才出现的。”
“啊…是的…但恐怕这和我没有太多关系。”
“那个镜像的咒语,是他给你的保护。”
“我想,是在他发现你,布莱克小姐,已经开始主导之后添加的措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