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白计安疑惑地眨了眨眼。
他转头看着贺威,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贺威这么直白的骚话了。
想起来,刚开始在一块的时候,贺威还是会时不时说两句逗自己。
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越来越少,到后来,连深入交流都是他,一而再再而三地主动要求后,好不容易才成功的。
怎么忽然,好像又变回去了?
他是穿越了?
“你怎么了?”白计安问。
“什么怎么了?”
“你刚刚说刑讯逼供……”白计安凑近贺威的耳朵,用极小的声音问:“是要那个的意思吗?”
贺威坏笑:“当然。”
都用上刑讯逼供了,他总不能光逮着白计安的嘴亲个没完吧。
上次他只是粗暴地咬两下就有点红肿卷边了。
白计安的皮肤比他想象中嫩得多。
“为什么?”
贺威诧异地扭头看着他:“什么为什么,我要你还需要理由?”
这是专属他独一份的权利。
“可是,你之前不是总和我说,不行,不行不行,不行不行不行。”
白计安似乎又想起他之前求爱不成的可怜遭遇,忍不住白了贺威一眼。
一天拒绝他四次,也不知道是哪个玩意儿干出来的,不是人的事!
贺威含笑看着记仇的白计安,解释说:“聂开宇告诉我,你的身体已经没有问题了。”
“他跟你说的,刚才?”
“嗯。”
“我的人他都没见到,就这么肯定我的伤痊愈了?”
这以后还叫什么聂神医,直接叫聂神棍好了。
无论看什么病,统一掐指一算。
“不是啦。”贺威拉过他的手,“说到底,其实我们被捉弄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早在你出院的时候,你的伤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。是聂开宇不想要栗山凉打扰他,为了报复无端给他添麻烦的我们,所以才故意把你的伤说得重一点,不让我对你做什么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嗯,就刚刚,他说话有些颠三倒四,我随便两句话就让他承认了。所以,在没有欠他的条件下,”贺威观察着白计安的反应,“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他算一账。”
……
沉默片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