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说完我咬住了毛巾。
半小时后,我脸色惨白,深吸了口烟。
“没人来吧?”鱼哥紧张问。
豆芽仔急匆匆跑回来道:“没人!峰子你他妈叫太大声了!怕是方圆十里的人都能听到!”
“废话!”我弹了弹烟灰说:“他妈的,疼死我了,我能不叫嘛,不叫就得晕过去。
”
穿上衣服,我问:“春姐,你师傅怎么还不来,他是不是碰到了麻烦,或者是你的飞鸽传书没传到。
”
阿春皱眉摇头:“那不算飞鸽传书,那是我和师傅间的特殊联络方式,就算师傅收不到,小妹也一定能收到,我们在等等。
”
“还等!”
豆芽仔大声说: “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,长春会迟早会找到这里!要不然我们跑路吧,去海南!或者去东北!”
小萱点头:“我赞同豆芽仔说的,我们惹不起长春会,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。
”
“你们都错了!”
我说:“跑?难道你们打算后半辈子一直跑?就算跑到了海南,跑到了东北,你们天真的以为,到那里长春会就找不到我们了?”
小主,
众人听后沉默。
此事起因在阿春,关键点在折师傅,我们团队是被连带了,但没办法,因为鱼哥和阿春互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