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急道: “别说那种话!带上受伤兄弟!赶紧跑!”
强子摇头:“往哪儿跑,这又不是在我们的地盘,说不定路上已经设卡了。”
“这样,先不要出京,你们听我的!不要上环路,绕小路走!去三环儿边上的木偶剧院!到了那里跟人说木偶领路,四季长春,然后在报我名号!就说七级库丁项云峰相求!”
“啊?”
强子拿着枪磨了磨脑袋,一脸不解:“骚瑞峰哥,什么意思?我没听懂。”
我气道:“你他妈的别管什么意思!到了那里就照我的原话说!赶紧走!再不走该来不及了!”
“那你呢峰哥!”
“你别管我!我自有办法!”
实际上是,我不敢跟他们一道走!我怕被抓,应对这种情况我有很多经验,独自一人目标小,更容易脱身。
强子立即招呼人带上受伤的小弟跑了,我则跑进办公室,一把将沙发推开。
只见沙发下空空如也,我两天前放的那部窃听手机不见了。
深呼吸,我心里告诉自己冷静,如果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跑可能会被抓。
帽子随时到,所以赌场门口他们自己修的那条路不敢走了,万一和帽子碰头了那就死定了。
我先侧着身子向外看了眼,随后我猫腰贴着墙,快步跑到了赌场后头,从这里又爬到了房顶上。
早年顺义那里还是以平房居多,赌场刚好挨着几户房子,房子和房子之间有些宽,不过中间有棵树。
我后退两步,一个助跑,猛的抓住了树枝向对过一荡!然后噗通掉下去了。
这一下,摔的我眼冒金星,后背像散了架一样,强忍着疼站起来后,我眼前一亮。
因为前方停着辆卖煎饼的三轮车,这户人家的门半开着,而车上摊煎饼的面桶和勺子什么的都准备好了,看样子像是马上要出发。
我左右看了看,见没有人,便立即骑上三轮车走了。
刚上到大路骑了几分钟,便看到两辆警车闪着灯呼啸而过。
我吹了声口哨,继续卖力蹬着三轮儿,渐行渐远。
我没有回旅馆,更没有回小影家,而是骑着三轮去了一个地方。
....
早上6点多,我看了眼手机上的照片,又抬头看了看,在确认无误后,便上前按响了门铃。
“来了!谁啊?这么早。”
开门的是一位身材娇好的中年女人,大概三十五六岁的年纪,皮肤很白,短发披肩,气质也不错。
她疑惑的打量我,问我找谁。
我笑道:“嫂子好,孩子醒了没有,鸡哥让我来接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