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兰哪里舍得魏铮去死,听得此话充斥着疑心的胸膛便安定了下来。
“爷不必用这样的誓言来消除我的疑心,妾身虽然生气,可心里却是十分信任夫君的。”
宁兰娇俏着倚靠在魏铮的肩头,话语里藏着无尽的温柔缱绻。
魏铮高悬起的那颗心渐渐地落了地,他想,只要他与宁兰之间没有什么龃龉,什么险难都不值一提。
“只要你相信我,那便什么都好。”
说完这话,魏铮便将宁兰抱进了自己的怀抱之中。
他仔细地与宁兰讲述了自己在京城里周旋在镇国公府的那些事儿。
魏铮虽字句不提惊险之处,可宁兰还是因为魏铮的话语捏了一把汗。
单单是听他讲述,宁兰便明白了魏铮的不易。
“你别担心我,如今我不是全须全尾地站在你眼前吗?”魏铮笑得十分爽朗,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眸里装着显而易见的温柔与喜爱。
宁兰渐渐地软了心池,说出口的话语也娇柔得好似弱柳一般拂动人心。
“妾身所求不过是夫君您身子健康,青姐儿以及孩子康健而已。”
思及此,魏铮才忆起了自己刚刚降生的嫡子。
那孩子十分康健,正在摇床之中咿咿呀呀地玩弄着手里的玩具。
“如此,我也算是对得住母亲的在天之灵了。”魏铮将儿子抱在怀里逗弄了一番,因想起了金阳公主的缘故,整个人浑身上下便笼罩着些许忧伤。
宁兰听了这话也忆起了金阳公主的音容笑貌,一时间两人皆是一阵无言。
后还是青姐儿从厢房里赶来了正屋,才驱散了这等低迷哀伤的氛围。
青姐儿已是许久未见魏铮,满脑子皆是父亲的笑容,她跌跌撞撞地跑进了正屋,这便张开手臂要他抱抱。
“爹爹,抱抱。”
青姐儿稚嫩的嗓音飘入魏铮的耳畔,让他饱经风霜的那颗心化为了柔软的一池春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