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李景琏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:即便是一国之母,依旧为朕吃醋。
赵臻姝端起茶杯,轻轻呷了一口茶,眼皮微微抬起,正好看见李景琏满足的面容,随后又不动声色的垂下眼帘。
“陛下突然过来,可是有事?”
说到正事,李景琏脸色严肃起来,“国丈大人突然请辞,你可知是为何?”
赵臻姝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陛下有所不知,当初父亲回京时候,便有请辞之心,只是陛下初登大宝,父亲这才拖延一二。”
“父亲年近五十,身体每况愈下,可臣妾却不能侍奉左右。如今父亲赋闲在家,将来含饴弄孙,也算全了臣妾的孝道。”
见到李景琏的神色显得松动,赵臻姝继续说:“况且还有兄长为陛下效力,陛下就准了吧。”
“唉,前朝之事你不懂。”李景琏略显惆怅,魏国公和魏国公世子根本就不是一个体量,即便是现在让魏国公世子袭爵,也达不到魏国公的能力。
魏国公积攒的人脉才是李景琏看中的。
赵玄礼还有很大的一段路要走,才能够真正的接受魏国公府的资源,即便这样,也会流失一部分。
“臣妾无能,不能为陛下分忧。”
虽是请罪,可赵臻姝的稳稳坐在位子上。
李景琏说道:“罢了,朕已经准了魏国公的请辞。”
三辞三让,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。
李景琏走了之后,还有一件事赵臻姝也要准备了,算算日子,她已经怀孕快七个月了。虽说怀胎十月,可实际上也只有九个多月,也就是说再有两个多月就要临盆了,接生嬷嬷也要开始准备了。
其实尚宫局是会为怀孕的宫妃做一些准备的,但是不是自己人终究是不放心的。因此历来有点能力的后妃都是找信得过的人。
赵臻姝自然也不例外,她给魏国公府递了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