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抒玉坐在他对面,没什么表情,但内心想得是一模一样的话。只是给灾民施粥,为何会有人闹事,为何又突然被刺客袭击。

乔羡之和南淮景等人在东城门粥棚祥和一片,若不是真死了几个人,他还以为这是书院的试验呢。

“抒玉,你和我说说,那时候是不是特别紧张害怕?”乔羡之凑到李抒玉和南昭敏之间,好奇道。

李抒玉点了点头,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,确实很害怕,“好在大哥哥护送我和昭敏上了马车,那些黑衣人也不是为了我们,自然也没有追过来,所以还好。”

乔羡之摸了摸下巴,又看向右边的南昭敏,见她低头沉默,收回视线又转向李抒玉,“抒玉抒玉,那……”

“那些黑衣人目的是什么呢?”南淮景截过话头。

李抒玉沉吟片刻,“我们上了马车便去西城门找守城军支援,期间也没有任何人发现我们的意图,直到守城军赶到粥棚点,黑衣人已经散去。”

“死的三人是最先在粥棚闹事的人。”

“还有一人,被容宣世子保下受了重伤。”

南淮景扫了眼后头埋着头趴在桌上睡觉的少年,点了点头。

“抒玉倒是很胆大心细,第一时间去寻守城军支援。”南淮景道。

“是啊是啊,抒玉,你不害怕吗?”乔羡之一乐,若是被黑衣人发现她的意图,追了上来,怕是后果不堪设想。

李抒玉抿了抿唇,青泽会武又会将马车驾得又快又好,所以她很信任,也就没有多想。

“太紧急了,就连害怕也慢了几分,只想着能赶紧找更多的人来帮忙。”

“夫子来了。”李抒玉道。

乔羡之挑了挑眉,从她们二人之间离开。

李抒玉偏头看向南昭敏,方才就见她魂不守舍的模样,小声问道:“昭敏,你还好吗?”

“啊?什么,夫子来了。”南昭敏回神,从书匣中拿出本书册。

李抒玉担忧地又问了一遍:“昭敏,你还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