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溪抬手拿下钉入木门里头的牌子,看清上头的样式,眸光微闪。
“这三年你直接断了联系不说,现如今竟然长本事了吗?谁才是你的主子!”白溪冷冷地看着他,“你自行去主子面前谢罪。”
白溪丢下一句话,转身离开。
白七将火熄灭,将药端了下来,等稍微凉了些才倒入碗中。
等红俏出来拿药,白七这才去往南容宣的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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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七站在院子里,垂着头。
青袍公子坐在椅子上,手里把玩着那块上头有一‘白’字的令牌。
见半晌公子也不出声,白七深吸了一口气:“姑娘那儿还需要我,若是公子无事属下先回了。”
白溪气怒,用手中剑鞘狠狠击打在白七的腿弯处。
白七拧眉,生生受了,一下跪倒在地。
白溪抽剑,就要砍向那少年的胳膊,一块木质的牌子飞出,直接卸了他持剑的力道,发出一声铮鸣。
白溪手心一麻,看了眼掉落在他们二人之间的令牌。
“爷,在军中违抗军令是死罪!”白溪单膝跪地。
南容宣抬眼,看向跪在地上满脸不服的少年,弯了下唇:“为何将这令牌送回来?”
白七咽了下口水,沉声道:“属下用不到。”
南容宣慢慢从里头走出,春日的阳光照在身上,尚能让人寻到几丝暖意。
“那为何,三年中,消息也不来?”南容宣眼底划过一丝不甘心,像是在问白七又像是在问自己。
仿佛他想亲耳听见是那狠心的丫头不许白七这样做,他才能痛快点,接受现实。
白七抬头,见公子这副样子,不像是……
他蹙眉答道:“三年前,虽然公子不见白七,属下也牢记那日公子的嘱托。”
“可是,姑娘那次差点就死了,我左等右等等不到公子,才知公子是真的放弃了姑娘。”
“那日后,也更没有必要给公子传姑娘的消息了。”
白溪闻言咬了咬牙,闭上了眼。
南容宣脸上出现了一丝茫然,他哑了声: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