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开她。”慕容弛起身,挥手让红俏身旁的魇卫退后。
“你可知西村在哪?”
红俏揉了下被掐疼的脖子,冷冰冰地看着眼前的男子:“我若是知道,也不会独自守在这里!”
“你可知你家姑娘现在得了疫症,本官奉圣上之命前来金州帮助县主。你若知晓,那可千万要记得尽快告知本官。”
红俏猛得抬眼看向慕容弛,心头一怔:“我家姑娘得疫症?”
“作为县主的侍女,怎么不随身伺候?”慕容弛轻挑了下眉,眼底浮起一丝疑惑。
红俏扫了眼将她围住的魇卫,冷静了下来,先前收到了白七的口信,既然说了姑娘无事,她该信姑娘才是!
红俏迎着慕容弛审视的目光,平静道:“所以我根本不知道西村的地点,否则,我会坐得住吗?”
慕容弛往后退了两步,扬了扬下巴:“既然你不说,那就没什么必要了。”
他环视着四周,漫不经心道:“若是将你杀了,尸体挂在这府邸门口,南容宣的眼线必定会按捺不住,西村我们迟早会找到。”
红俏咬牙,怒视着将她围住的黑衣魇卫,“你若杀我,我家姑娘定然不会放过你!”
慕容弛勾唇,转身坐到了椅子上,“礼狱司的手段多得很,今日就给唐夫人开开眼。”
红俏这才注意到魇卫后面还藏着一个女子,那妇人吓得脸色煞白。
唐夫人见此血腥的场面,腿一软,坐倒在地。
礼狱司…他们竟然是礼狱司的人!
慕容弛并没有回头看她,而是盯着那个死死瞪着他的小侍女,“先放血吧,手轻点。”
上来两个黑衣魇卫一左一右将她拉住,将她按倒跪在慕容弛面前。
第三个魇卫拿出一把极细的长条利刃站在她面前。红俏闭上了眼,那把尖细的利刃划开她的手腕,钝痛从手腕传来,牵连一条手臂都在发麻。
女子死死咬住唇瓣,闭着眼不让自己去看去想这腕上的折磨。
“想起来了吗?”慕容弛笑问道,“现在说,立马让人给你包扎,毕竟本官还是很倾慕琨霜县主的。”
魇卫将她手臂拉直,用力攥在她的伤口处,血液涌出得更凶,血液顺着流下将整条胳膊都浸湿了。
红俏闷哼了一声,掀了掀眼皮:“就你这种人,也配倾慕我家姑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