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施展轻功,身影如风,几个起落间便飞奔到了雪山堂的门口。
白墨尘一脚踏入大殿,急促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。
他直奔内室,着急寻找北千寒的身影。
“北公子!”白墨尘大声呼唤,希望能够引起北千寒的注意。
不多时,北千寒从内室匆匆赶来,看到白墨尘怀中的时翊,他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。
他没有多问,立即指引白墨尘将时翊放置在一张铺有柔软毛皮的床榻上。
北千寒检查了一下时翊的脉象,眉头紧锁,随即松一口气。
白墨尘紧紧握住时翊冰凉的手,心中的焦虑如潮水般汹涌。
白墨尘焦急地看着北千寒,迫切地询问:“北公子,阿翊的情况怎么样?他不会有事吧?”
北千寒轻轻地将时翊的手重新安置在床榻上,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致。
他抬起头,对着白墨尘露出一丝安抚的微笑:“放心,他目前没有生命危险。”
接着,北千寒小心翼翼地掀开了时翊耳后的发丝,露出了隐藏在其中的月牙形印记。
那印记的颜色已经从最初的淡色转变为淡淡的粉色,显得异常神秘。
北千寒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,似乎对这个变化有所预料。
他转头看向一旁焦急不安的白墨尘,用平和的语气解释道:“时翊之所以会这样,是因为他所修炼的内功心法。”
“内功心法?”白墨尘低声重复,他的眉头紧锁,显然对这个说法感到困惑。
北千寒点了点头。
白墨尘目光看向时翊的白发,继续问道:“那他的头发,也是因为内功而影响的吗?”
北千寒的视线也落在那与他一样的白发上,随后缓缓道:“是也不是。”
白墨尘听着模棱两可的回答,不由得继续追问:“有何缘由?”
北千寒脸色逐渐变得悲怆,好似陷入某种回忆里,轻声道:“白发是因为他当时强大的情绪变化,和耗尽内力而出现的变化。”
“虽然内功也有点影响,但还不至于让他一夕之间青丝变白发。”他说着目光又落在自己的头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