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毛病?你觉得我的夫君有什么毛病?!”
许秋凉的目光霎时锋利如刀,隐隐散发这森然寒气:“我还真不知道他有什么毛病,大姐若是知道可以细细说说。”
凛然之气像是细密带刺的网,让许春暖感受到了浓浓的压迫,让她屏住呼吸,不敢轻举妄动。
“阿凉,你夫君好像被夹击了,那两个人不知是谁家的人,怎瞧着这般面生?”魏青蓝忧心忡忡道。
许秋凉抬眸望去,就见其余公子光是应对自己的疯马就已经很是吃力了,再看楚致远……
他的马也有疯狂之兆,两个陌生人此刻正一左一右的靠近不说,前后好像又要被夹击。
许春暖一看这形式,又忍不住的开了口:“可,可你夫君现在的样子很奇怪啊。”
确实是很奇怪。
若是楚致远正常,那对付这几个人简直轻而易举。
是以,许秋凉的心也是揪了起来,若这男人真的失智了……小孩子应该是会害怕这个场面的吧?
这“孩子”可是说过愿意替她受伤,愿意为她疼的,而且是实心实意的。
“秋凉!秋凉你去做什么?”
在魏青蓝疑问之际,许秋凉已经跃进了狩猎场,并且是快速的翻身上马。
然后就见她红衣飞扬,飒爽驰骋,在这满是清脆间成为一道亮眼的风景线。
她一路疾驰到离楚致远很近的位置,然后便是等待时机,伺机而动。
其实就单凭她这点本事,冲过来救人是鲁莽的,是自不量力的,但她发现了可以一搏的机会。
那就是围攻楚致远的这几个人的马匹瞧着也不太正常。
白墨见这如仙如画的女人由远至近,起先是觉得不可思议,待缓过神来之后才看明白她意欲何为。
心便是莫名的揪起。
“疯子!自不量力!”他放弃了和自己的马匹争斗,弃马而下,轻功都用上了往许秋凉这边来。
许秋凉此刻已经是找到了机会,她用匕首扎在楚致远左侧歹人的马屁股上。
马匹发出嘶鸣,在前腿腾空之后开始奋力的甩动,将马上之人甩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