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。”许意严将要对许意凌动手的许父劝住:“其实小弟说的话也有些许道理,现在这种情况真得让阿暖拿些钱来支援,不是管她要而是借。”
许父咬了咬牙:“那就这么办吧,以后有一个算一个,都把大手大脚的毛病给我改了。”
在得到许父首肯之后,许母给许春暖去了消息。
“怎让二哥闯了这么大的祸?”许春暖头次在许家人面前甩了脸子,不情不愿的掏出银票:“我这次回来可真是小心翼翼的,生怕让人看出端倪,爹娘,你们得好好训训二哥,这样的事若是再多两次,我可不管了,要是让我婆家那边知道了,我就抬不起头了。”
她这抱怨的话是当着许意寒的面说的,而且边说边时不时的看许意寒,像是生怕他不知道她的不满一样。
许母叹了口气:“你二哥不是故意这样的,是那个白墨他……”
“什么不是故意的?他就是故意的!”
许春暖脸色不善的看着许意寒,怒气冲冲道:“我就不明白了,你为什么非得和人家白墨比啊?人家白家就剩他一个独苗了你比的了吗?你看你把大家连累的!”
许意寒本来只是是对许春暖方才的话里有话有些伤心,但没到心寒的地步。
可是现在……
“我为什么要和白墨置气?”许意寒苦笑连连:“阿暖忘性真大啊,我和他置气是因为他曾说过你满眼欲望为人虚荣,说我们一家把你捧在手心里是眼瞎是有眼无珠。”
他怎么能忍受别人这么说他疼爱的妹妹呢?因此他记恨了白墨多年,他一直记恨到了现在。
他要压白墨一头,要告诉白墨,他的本事大着呢他不会看错,不会疼错。
他的妹妹阿暖,就是最好的就是最值得的。
可……现在他觉得这是笑话。
“只有我记得啊,只有我记得……你当时哭的多伤心啊,哭的我心都碎了。”他喃喃道。
许春暖目光闪动,有些心虚:“二哥你别生气,我方才那样说话是因为我担心你啊,我怕你行差踏错,你对我好我知道的我记得的,我,我方才那不是责怪你的意思。”
许意寒点了点头:“多谢你拿钱回来,我会省吃俭用的,好早点把钱还你。”
“二哥你别走,我,我真的没有责怪你。”许春暖语气软软的央求:“你别怪我,别生我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