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好了,不许再矫情,快说说出游的事。”
“你们商量就是,我都听你的。”
秦柳若流露出满意的笑容,突然间,她好像想到了什么,故作神秘地说道:“闰惜,你可知道温负是谁?”
“我知道,他是你的未来夫婿。”
秦柳若神态略显无语,用指头弹了弹鱼闰惜的额头:“不是……少说这种晦气的话,他是垣遇表哥。”
鱼闰惜吃痛,连忙捂住额头:“哈……这……,看来这洛城真是处处是亲房啊。”
“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,那天我见到垣遇身上带着个特别的香囊,我心有好奇便随口一问,垣遇说是他姑母给他绣的。
前些日子偶然见过那温负,他身上也带着一个一模一样的香囊,我询问后才得知,他们二人竟是表亲,这世界也太小了吧。”
“所以那温负到底长什么样,为人如何?”
“说这个干嘛,嗯……他自幼习武,身段比同龄之人高大不少,学识一般,长得嘛,好看是好看,但我就是看他不顺眼,一副死脑筋的样。”秦柳若越说越激动。
“他对你怎么样,你们以后不会真成了吧?”
“呸呸呸,真晦气!我才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