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是那鱼焘的女儿,她有几个女儿,莫非那鱼听风与这鱼闰惜是两姊妹?”
“王爷,二公子求娶的鱼听风正是世子殿下口中的鱼闰惜,她们是同一人。”
“这一个两个怎么都要求娶那尚书之女,那鱼闰惜有何过人之处?”
“那女子先前与世子和二公子一同在朝恩学堂上学,老奴偶然见过那鱼家女一次。
相貌气质出众不说,言行也不一般,像那画中仙,不似凡间之物啊。也难怪世子和二公子会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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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鱼焘拒了很多上门说亲的人,就连上月我遣去的人也如此,我看本王亲自去,怕也未必能成啊。”
“王爷何不寻个机会,向太后求个旨意,将那鱼家小女赐给我们公子呢?太后器重王爷,一定会答应王爷的。”
沈拓听言,欣慰的点头:“此法可行,谅那鱼焘也不敢拂了太后的面子。
女儿家迟早要嫁人,能嫁给我沈拓的儿子也是他家女儿的福气。”
王伯点头附和,随后又疑惑地问道:“只是这鱼家女只有一个,王爷应该给他们兄弟二人谁,求这门婚事呢?”
沈拓听罢,若有所思。
这时,一身着白色华服的年轻女子,端茶从门外走进。
“妾身参见王爷。”
“本王说过,不必如此多礼,快些起来吧。”
“王爷,妾身给您准备了参茶。”
沈拓示意女子到身旁坐下,他端起参茶抿了一口,柔声道:“以绵,来的正好,我正好有一苦恼的事,快给我解答一二。”
沈拓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皆告知了江以绵。“你说我应该给他们兄弟谁,求娶那鱼家女呢?”
江以绵挽了挽耳侧的碎发,细声说道:“妾身觉得凡事先来后到,既然是二公子先说的,应该许给二公子才是。”
江以绵能有今天,全靠沈执暗中相助,她自然会帮沈执说话。
“王伯你觉得呢?”
“王爷,自古长幼有序,作为兄长的世子殿下都还未娶妻,哪有让弟弟先成婚的道理。”
沈拓觉得王伯说的话颇有道理,一旁的江以绵知道沈拓心中有了答案,也不再多说什么,她怕自己表现得太明显,引来沈拓的怀疑,只能附和道:“王伯考虑的周到,是妾身无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