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要和她在一起吗?”鱼闰惜放下了账本,认真地同温彦亭说道。
“我……她。”
“我是问你,你先不要考虑她。”
“梨花树下一眼定终生,我们性子是如此契合,仿佛生来便是为了等待彼此一般。”
温彦亭顿了顿,又接着说道:“我不知道她对我有没有意,我不敢问,也不敢表现地太明显,怕她知道了,连朋友都做不成,何况,她这么忠心你,怕是…”
鱼闰惜不是什么单纯的人,她必定是要试探温彦亭一番的。
“你能为她做到什么程度?”
“我……我并非什么矜贵之人,却也可以为她舍弃所有的身外之物。”
鱼闰惜勾起唇角:“光嘴上说说可不行。”
温彦亭眼神如炬,他猛然从凳子上起身就要下跪,鱼闰惜快速出手拉住了他。
“不必如此,快坐回去。”
“你是常夕的主子,她无父无母,你与她而言就像亲人。
夫人,只要常夕愿意,我可以不惜一切。”
鱼闰惜倒抽一丝冷气,她沉默许久才开口:“其实,我也想给她找个依靠,她从小就跟着我,我与她亲如姐妹,自是不会让她伺候我一辈子的。”
“可是常夕很在意你。”
“我也知道这一点,今日知你对她有如此决心,常夕年纪也不小了,我会找个时间好好与她谈谈的。”
“夫人,若得机会,能与常夕朝夕相伴,我一定好好待她!”
午时,鱼闰惜独自从典当行出来,她今日出来的目的主要就是四处晃晃,招摇一些。
想着上次常夕说的菜市马市,比较热闹混杂,恰好鱼闰惜现在对马匹也很感兴趣,她打算去马市了解一下。
鱼闰惜在马市随意逛了逛,一路下来她了解不少,逛了好半天,觉得时间差不多了,准备执行自己的计划。
鱼闰惜来到街市一个小巷子,假装在闲逛,她故意往深处走去,正当她疑虑常夕有没有安排好自己嘱托之事时。
蓦地,后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,她刚要回头查看,一个蒙面黄衣男用帕子捂住了她的嘴,她挣扎了一会,被药晕了过去。
黄衣男连同几个同伙将她装入了麻袋,就在他们准备将鱼闰惜送上摊车之际,一群从天而降的黑衣人拦住了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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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衣男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来人,他恶狠狠地对着面前的黑衣人说道:“你们要干嘛?我劝你们少管闲事!”
为首的黑衣人朝他说道:“把那女人交给我们,不然,要你们的命!”
这时,黄衣男身边的同伙开口说道:“老大,他们身上携带了武器,可不好惹,我们走吧。”
黄衣男闷哼一声,他是几人当中武功最好的一个,想着做戏要做全套,他抄起自个携带的木棍上前准备与黑衣人打斗一番,不想被为首的黑衣人几招制服,胳膊还因此受了伤。
“大侠饶命,我把她给你就是了,光天化日之下,您也不会真要了我性命吧。”黄衣男说着,给自己的几个同伙使了个眼色,同伙意会,才放下了鱼闰惜。
黑衣男将抵在黄衣男脖颈处的剑收回,冷冷说道:“算你识相。”
“我们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