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什么?”
“明日再想吧,我们先去歇息。”说完,沈觊将鱼闰惜抱起。
“别啊……”
白日,鱼闰惜一个人在书房钻研了半天,她寻着记忆在纸上画了一张又一张图纸,然,茫无端绪。
刚画好的图纸被她揉作一团丢至一旁,放眼望去,桌旁的废纸已堆叠如山。
连弩与弩箭在结构上极为相似,她不知这个时代是否存在弩箭,思绪纷乱间,鱼闰惜打算找些书籍看看。
王府书阁的藏书颇为丰富,因其身份地位特殊,许多书籍并未受限,沈觊亦如此,鱼闰惜决定在沈觊书房寻找是否有关此类的书籍。
沈觊正在练习书法,从前在学堂他的书法课业被夫子点评如同鬼画符,如今经过长久的练习,他的书法已达到正常的水平。
于沈觊的情况而言,已实属不错,沈觊拿起自己的书法作品认真端详。
这时,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,沈觊顿感疑惑,通常情况下,王府下人们在敲门后应该会禀明来意,疑虑之际,门外的鱼闰惜见屋内久久没有动静,直接推门进入。
一进门,鱼闰惜就注意到了书桌前的身影,蓦地,二人四目相对。
沈觊惊喜,他欣然上前。
“闰惜,你来找我了。”
“额……我来找你……的书。”
沈觊僵住,他的情绪瞬时变得低落。
“你要什么书,我叫人帮你找。”
鱼闰惜觉得这样不妥,想着书架上的书籍下人们应当有分类的,她婉拒:“不用了,我自己找就行。”
“那我帮你吧。”
鱼闰惜立马拒绝道:“不用,你忙你的,不用管我。”
“好吧。”
沈觊拧眉,郁闷地坐回了原位,鱼闰惜一来,他的心就被她牵着走了,哪还有心思写字。
他凝视着站在排排书架前认真翻找书籍的鱼闰惜,她的一颦一笑、一举一动,很容易就能牵绊他的心。
那感觉宛如花落春水,虽蜻蜓点水般轻柔,却能激起无数圈圈涟漪,在他心头久久难以消散。
鱼闰惜很快就在一书架上方看到了她要找的书籍,她搬来一张凳子正要去拿,身后一只手抢先将书本拿下,蓦然回首,沈觊就站在她的身后。
此时二人距离极近,沈觊的表情耐人寻味,他直勾勾地盯着鱼闰惜,眼眸浸满了难以言说地情意。
鱼闰惜被盯的有些不自在,小嘴张了半天,才吐出两个字:“谢谢。”
沈觊看了一眼手中的书籍,疑惑道:“你还看这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