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觊一听是鱼闰惜的事,微怔了怔,他停下了手中的笔,瞥了一眼刘程。
“有话快说。”
“世子妃,托丫鬟月儿买了避子药,下人们清点药材时发现了她遗落的药方,原以为是那小丫鬟行为不检点犯了事,再三盘问下才得知,那药是世子妃吩咐她买的。”
避子药很明显的字面意思,沈觊自是明白是什么药,他目光阴恻恻地看着刘程,沈觊盯着刘程的视线太过冰冷,让刘程后脊背直泛起凉意。
“你确定……是世子妃让她买的?”
“老奴不敢妄言,已经再三确认过了,起初那小丫鬟还不承认,是与她一同出门的婢子挨不住家法说的。
老奴也有命人去追查,那药被世子妃的贴身婢女常夕拿走,交给了世子妃,错不了。”
言罢,沈觊大袖一甩,将桌上的东西悉数扫落在地。
刘程眼见情况不妙,怕沈觊迁怒于他,赶忙向他告退。
“世子殿下,那老奴……先退下了。”
刘程躬身,说完就要走,沈觊开口叫住了他。
“等等。”
“世子殿下……还有何吩咐?”
“管住他们的嘴,要是有一点风声传到我父王那,你们应当知道后果。”
沈觊神情严肃,他一字一顿地对着刘程说道。
“是。”
刘程走后,沈觊怔愣在原地,他眼里的寒意呼之欲出,大手慢慢紧握成拳,青筋凸显,俊朗的面容此时阴沉的可怕,让人不寒而栗。
难怪他与她频繁接触,她的肚子都没有一丝动静,原来是她在暗中做了手脚,她……不想和他有孩子。
夜晚,鱼闰惜在大厅来回踱步,她的眉头紧紧皱起,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和不安。
常夕自下午出去后,就再也没有回来过,月儿的事怎么样了她都无从所知,唤了几个婢子前来问询,也没得到答案,此刻,她的心情万分惆怅。
原以为常夕或许是直接去厢房寻她了,她折返回房中查看,依旧没见到常夕身影,鱼闰惜在房中等待了好半天,岂料常夕没等来,反倒等来了她家夫君沈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