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神情甚是怃然,她不在,这么久了,他还是会感到不习惯。
沈觊从榻上缓缓起身,他径直来到窗边将窗户打开。
外面天色昏暗一片,沈觊抬首,看着点点繁星出神,静默半晌后,他在一旁茶几上,席地而坐。
沈觊沉思,鱼闰惜失踪后,他让府上人皆声称他的世子妃只是在养病,不宜见人,将鱼闰惜失踪一事隐瞒了下来。
距鱼闰惜失踪已过数月,他派了不少人去寻,却还是杳无音讯,他越来越感到绝望。
“闰惜,你到底去了哪里?”沈觊喃喃。
阮州
鱼闰惜在街市悠悠闲逛,时隔多月再出门,她心情难以言喻。
“别跟太紧。”鱼闰惜对着身后的殷歌、萧雨二人冷冷地说道。
“你放心,奴婢不会打扰夫人的。”
鱼闰惜略带些傲娇地睨了二人一眼。
“希望你们说到做到。”
鱼闰惜继续闲逛着,路过医馆时,她倏然想到了什么,正要走进,被丫鬟殷歌拦下,鱼闰惜不解:“做什么?”
“夫人,您去医馆做甚,府中自有大……”
“我现在就不舒服,非得回去再看吗?”鱼闰惜生气打断言。
“那夫人身子可有什么不适?”
“你管我。”
说着,鱼闰惜直直越过丫鬟殷歌走进了医馆。
医馆内,大夫在为鱼闰惜把脉。
“夫人身子并无大碍,只是有些气虚,好生调养就是。”
鱼闰惜轻笑着说道:“近来总瞌睡乏力,茶饭不思,似有孕状,还以为是有喜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