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歌瞄了一眼自家主人沈执。
沈执并没有要她拦着鱼闰惜的意思,他在鱼闰惜方才所坐的椅子上坐了下来,默默注视着鱼闰惜。
鱼闰惜带着醉意在月光下起舞,她的舞步有些凌乱,似乎无法掌控身体的节奏。
大风席卷而来,微掀起她轻薄衣裙,飘带裙摆在夜空中翻飞,她仿佛找到了与风的默契,凭借着对所跳舞蹈的熟悉,舞姿愈发流畅。
皎洁月光倾泻而下,在她身上留下若有若无的银白光影,恍若月上仙,让人不禁为之倾倒。
在场的三人看得正入神,鱼闰惜霎时停下了舞蹈,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,萧雨也跟着停下了弹奏。
他们正好奇鱼闰惜要做什么,鱼闰惜出乎几人的预料直接跌坐在地上哭了起来:“天道不公,何故如此薄我!”
沈执快步上前将鱼闰惜从地上抱了起来。
萧雨、殷歌二人见状,对视一眼后离开了。
“别闹了好不好,我们回房。”鱼闰惜在沈执怀中挣扎,她小声嘀咕:“回家,我要回家!”
房中,沈执在给鱼闰惜擦脸,鱼闰惜感到有些热,她扯了扯自己的衣裳喃喃自语:“空调,开空调。”
沈执听不懂鱼闰惜说的话,猜测她应该是热了,他挪动了屋内冰鉴的位置,坐在床边给鱼闰惜扇风。
晚间,沈执抱着鱼闰惜准备睡觉,鱼闰惜开始不安分起来,她从沈执怀中挣脱起身。
鱼闰惜手忙脚乱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,没过一会,她身上被她脱的只剩下亵衣,醉眼朦胧的她,觉得差不多了,乖乖地躺了下来。
片刻,鱼闰惜又起了身,她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沈执。
沈执不解,刚要开口问询,鱼闰惜倏地踹了他一脚,他猝不及防地被她踹下了床。
“难怪这么热,原来是你。”
换做别人,沈执还能有所防备,面对鱼闰惜,他很是无奈,他永远也猜不到鱼闰惜何时会给她来一脚。
沈执郁闷地从地上起身去了外屋。
深夜,沈执回到榻上,鱼闰惜已经睡着了。
他在她身旁躺下,睡着的鱼闰惜依旧不安分,她把沈执当抱枕,抱着他不肯松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