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的衣服?”
“你自己脱的。”
“我自己?”鱼闰惜感到不可置信。
“嗯。”
鱼闰惜推搡着沈执:“我要穿衣服。”
“穿不穿都无所谓,又不是没见过。”
鱼闰惜一怔。
什么叫穿不穿都无所谓?
“你再不放开,我咬你了!”鱼闰惜威胁道。
沈执识趣地松开了抱着鱼闰惜的手。
鱼闰惜快速从榻上起身,她边穿衣服边回忆昨天晚上的事,然而,她只想起了一些零散的记忆,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她是如何回来的。
昨夜回房之前的事她记不清了,回房后的事,她隐隐记得些,不想还好,这一想,瞬时让她感到尴尬。
她身上的衣服确实是她自己脱的,她好像还踹了眼前的男人一脚。
想到这,鱼闰惜崩溃地抓头挠耳,她在心里怒吼:“鱼锁,你都做了什么啊!”
沈执察觉到了鱼闰惜的异样,他将她扯过禁锢在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