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终是抑制不住哭喊出声:“我求你,放过我吧。”
没一会,轻纱帘内的檀木大榻,开始晃动起来,女人的哀婉低吟和男人的沉声哄诱,伴随着情欲碰撞发出的声响,萦绕在整个房间,久久不止。
白日午间,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屋内光滑干净的地砖上,明亮而温暖。
鱼闰惜自榻上悠悠转醒,迷离的双眼仿佛还沉浸在梦境之中,她动了动身子,酸软无力,不由皱起了眉头。
沈恪怀那个该死的男人,平日看起来斯斯文文的,在床上真是又色又变态!
如今的鱼闰惜是怎么也不会相信,自己以前搞垮了沈执的身子。
她很是茫然,无数个问题从她脑中冒出。
他到底有没有隐疾?男人怎样才算正常?他真的是喝药才这样的吗?
有没有一种可能,他根本就没有病?有隐疾的不会是她吧?
鱼闰惜抓耳挠腮,以前要是少看两本书,抽点时间谈谈恋爱就好了。
不然她现在也不至于,男人有没有病、正不正常都不知道。
她又羞又气,怒吼出声:“到底谁有病啊!”
踌躇许久,她内心暗下决心。
不管沈执有没有病,她都不要再让他碰了。
她强撑起身下了床榻,一股强烈的不适感自下身传来。
她扶额内心低声咒骂:“故意的!他一定是故意的!”
“来人!”鱼闰惜朝门口方向喊道。
少顷,房门口响起了敲门声。
“夫人,可有什么事要吩咐奴婢的。”
“进来。”
一个丫鬟模样打扮的人推开了房门,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。
丫鬟朝鱼闰惜欠身行礼:“夫人。”
“殷歌呢?”
“夫人,殷歌有事出门了,您有什么吩咐跟奴婢说就行。”
“现在是什么时辰了?”
“刚过午时。”
“不是吧!”鱼闰惜感到有些崩溃,静默半天,她抬手示意丫鬟:“你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