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还沉浸在鱼闰惜方才那一吻的沈执,被冰冷的酒水浇了个透心凉,他登时清醒过来。
黏腻的酒水顺着他俊美的脸滑落,浸湿了他的衣襟,他拿起一旁的巾帕轻擦了擦。
醉酒的鱼闰惜未有所收敛,她夺过沈执桌旁放着的酒壶就要给沈执灌。
沈执眼明手快,他擒住鱼闰惜的细腕,从她手中抢回酒壶随手丢掷一旁。
鱼闰惜想要抽开手,沈执不让,他抓着她的手用力一拉,将她拽了过来。
沈执一手束缚鱼闰惜的双手,一手捏住她的下颚吻了上去。
神思恍惚的鱼闰惜虽恼沈执的无礼行为,却无力做挣扎,她任由沈执亲吻着自己。
他火热的唇舌灵活地绞住她的香软,肆意在她檀口作乱,无度的索取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,她急切地要推开身前的他,奈何双手被牢牢禁锢,她被迫接受他的热情。
良久,沈执终于感到满足,他松开了鱼闰惜。
脱离桎梏的鱼闰惜大口喘着粗气,她像是被吸了精气般,软软的倒在了沈执怀中。
眼见时辰不早了,鱼闰惜这副样子沈执也不想在折磨她,他带着她离开了天香楼。
回到了府邸,沈执直接抱着鱼闰惜去了浴间。
临近深夜,鱼闰惜被渴醒,她从榻上起身准备去找水喝,头脑还有些迷糊的她,踉跄地跌坐在了地上。
突如其来的痛感侵袭着她的大脑,鱼闰惜清醒了一些。
她忘了自己是如何回来的了,看着身上被换过的衣物,她倍感疑惑,细思了一会,却没想起什么。
喉咙的干涩让鱼闰惜止住了思索,她慢悠悠地走到茶桌边倒了杯茶水。
喝完水后,鱼闰惜躺回了榻上,就在她要入梦之际,门口传来了开门声,鱼闰惜被惊醒。
沈执踱步来到床沿坐下:“可好点了?”
鱼闰惜阖上眼眸没有出声,此刻,她头脑昏沉的厉害,只想好好睡一觉。
沈执上了榻,他掀开盖在鱼闰惜身上的锦被压了上去,驱逐不去的灼热气息瞬间将鱼闰惜包围。
沈执沉重的身躯压得鱼闰惜十分难受,她细声喃喃:“难受……热……热,别压我。”
沈执轻笑:“那我帮你把衣服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