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商人。”
“怎么认识的?”
…………
“嗯?”
别催了再想了。
“河……河边认识的。”
“那第四任呢?”
“没有了。”
“美人先前不是说有四个吗?”
“哦……那个啊,那个是有婚约,还没成亲就死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我们现在可以睡觉了?”鱼闰惜小声试探。
“不急,我还有一事未明,美人之前所嫁之夫出身平凡。
按常理,美人随夫生活应难保娇贵之态,可美人的手怎么看都不像是干活的手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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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锵拉起鱼闰惜的手仔细查看,她的手,如羊脂白玉般温润细腻,洁白无瑕,一眼就能让人瞧出是没干过活的手。
“因为…他们不舍得我干活。”
“真的是这样?”
“当然,他们心疼我,所以不让我干糙活,这不是很合理吗?”鱼闰惜边说话边抽回了自己的手。
说完,她下意识看向沈锵,小心观察着他面上的神情,见沈锵面色未有任何异样,她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听鱼闰惜说完她三任丈夫的事,沈锵心中愈发感到酸闷。
在纳她进王府之前,他便听闻有不少达官贵人曾上门求亲,包括他自己,她都拒了。
单凭相貌,她完全可以挑出身条件更好的,可她没有。
这恰巧说明,她与他先前的夫君,并非是他想的那般是迫于无奈,而是因为感情。
想到这,沈锵内心五味杂陈,虽明白这些都已经过去了,可他还是会感到不爽。
“那……我歇息了?”
沈锵没有再开口,鱼闰惜僵硬地背过身准备睡觉,沈锵倏然将她的身子按了回来,随即欺身而上。
“又…又怎么了王爷?”
“美人还睡得着?就这么困?”
“王爷生气了?不是说不介意吗?”
沈锵面色淡然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我没介意,只是觉得美人先前的夫君都这么疼你,那我也得好好疼疼你才行。”
沈锵说话语气虽轻柔低缓,但鱼闰惜能明显地感觉到他生气了。
为了让自己少遭点罪,她识趣地哄道:“妾身现在心里真的只有王爷,其他的都已经过去了。”
沈锵闷哼一声,直接扯起了鱼闰惜的衣物。
鱼闰惜在内心翻了一个白眼,人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