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此事便交给他们去查吧,妾身是否行过此事,妾身心中自是明了。
只是,无论从妾身房中查出什么,还望王爷能给妾身一个解释的机会。”
“好。”
半晌,派去搜查的侍卫回来了,不出鱼闰惜所料,果然被他们搜查到了什么。
侍卫从鱼闰惜房中一个不起眼的小柜子里,搜查到了男子的汗巾、玉佩还有几封书信。
鱼闰惜简单扫了一眼桌上摆放着的证物,这些东西是从她房间搜查出来的,自然抵赖不得。
她与沈锵各自拿起了一封书信拆开查看。
信上所写的大多都是情话,字里行间透露着难掩的相思。
鱼闰惜放下书信,又拿起了那做工精巧的玉佩仔细揣摩,不用想都知道必定是那凌越的。
她陷入深深的思索当中,看侍卫凌越方才震惊的样子,应当是不知情的,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做过这种事。
虽不知晓莫文玉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,可她既然能得到这些,就必定知道什么。
凌越确实与人私通了,可跟他私通的人到底是何人?
鱼闰惜想了一会,似乎有了头绪,她将玉佩交到了沈锵手上。
沈锵看了一眼玉佩,把它丢给了侍卫则言。
“这是他的?”
“属下……”
则言虽未道明,沈锵心里却已明白。
沈锵愤怒地将桌上的书信甩落在地,则言摩挲着手中的玉佩,呆愣了片刻。
他不死心地拾起地上散落在地的书信查看。
凌越是他一手栽培的,他自然知晓,那熟悉的字迹、以及他曾视若珍宝的玉佩,虽然他已经好久没有见他佩戴过了。
莫文玉睨眼看向身旁跪着的凌越。
“这玉佩总不可能自己跑到倪姬房里的吧?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”
凌越瞪着莫文玉,神色异常复杂。
“凌侍卫什么意思?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想抵赖不成?若你没有与人私通,那这些东西又是从何而来?”
凌越猩红着双眼,正色道:“属下该死!是属下先勾引倪夫人的,属下愿意以死谢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