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准。”
“谢大人。”林牵洛料不到他竟如此好说话,目光转向在凤栖院附近巡逻值守的厂卫:“巡逻的厂卫与胡喜也不会是一路。”
“我需要一个解释。”
“他们发现走水,便很快过来扑火,虽然最终救我出去的是大人,但要说他们与胡喜有什么勾结,这理由便有些牵强。”
叶屠苏道:“便算没有勾结,他们救火不力,也是重罪,那么多人,竟就没一个进去救人的。”
厂卫们纷纷低下头,不敢给自己喊冤叫屈。
“说说吧,破门而入先救人再扑火就那么难么?江掌班,你先说。”
叶屠苏目光朝江掌班看去,带着浓浓的杀气。
“属下,属下……”江掌班汗如雨下:“属下被胡喜那厮给骗了。”
“哦!”
“属下带队巡逻途中,遇到胡喜,他说夫人在伙房那边宵夜,让他来凤栖院告诉厂公大人一声,岂料大人也不在院中。”
江掌班艰难地说:“不多时,便看见凤栖院中有火光冒出,属下便带着人马赶过来灭火。本以为,房间里没人。”
“张掌班和刘掌班呢?”叶屠苏冷漠的声音,听得两个掌班浑身一颤。
张掌班道:“属下看到火情,赶过去时正好与刘掌班碰上,那时,江掌班已经带着人在提水灭火了。”
刘掌班也赶紧说道:“属下当时问江掌班,夫人可否安全出来了。江掌班说夫人不在房中。属下也就信了几成,但当时属下与张掌班还曾大声朝屋里喊话,并未听到有人求救,便当了真,以为夫人不在里面。”
林牵洛道:“这倒是真的,我听到有人大声问话,但我被胡喜点了穴,回答不了。”
“听信谗言,办事不力,江掌班、张掌班、刘掌班,杀。”
叶屠苏声音冰冷,沉声说道:“其余厂卫嘛,看在夫人的面子上,便放你们一马,罚例银三月。吏司七人,着陈林细查,凡徇私舞弊者,杀;凡勾结外人者,杀;凡假公济私者,杀。至于胡喜……”
叶屠苏眸光紫芒一闪:“挂在城头,暴尸十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