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奴婢告退。”
秋嬷嬷走后,沈景漓百无聊赖的往鱼缸里丢鱼食。
看着鱼儿争先恐后的争吃食,沈景漓嘀嘀咕咕:“小红,你争气些呀,丢你嘴边都能被小黄截胡。”
“小黄,你不撑吗?撑死了我还得埋你。”
“诶?小黄,你跟小红会不会生出个小绿出来?”
“黄加红等于啥来着?”
……
“喂,你还能跟鱼儿对话?”熟悉的声音响起,沈景漓扭头看来者何人。
这人有病吧,大白天一身黑衣。
“你怎么在这?”
他就是在西角门遇到蒙面贼,白日黑衣,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扎眼?
楚北萧抱拳快步走来,“皇宫还不是说进就进,有难度?”
楚北萧夺过沈景漓手里的鱼食,朝鱼缸中弹去,惹得小鱼一惊一乍,东躲西藏。
“喂…你!”有条比较生猛的鱼用力一翻水面,正好跳入沈景漓怀中。
鱼儿脱离了水面,直蹦哒,不小心倒在地上,沈景漓弯腰去捡,不料小鱼光溜溜,根本不好抓拿。
楚北萧好笑道:“你还真是个脱了把的斧头。”
“什么?”沈景漓擦了擦汗,终于抓住了小鱼,便把它丢回鱼缸。
“无用呗。”
“你跑来这里,就是为了数落朕?”
“今晚去偷国库,怎么样?”
沈景漓把鱼食抢了回来,摇头,“朕觉得偷国库甚是不妥,少年,苦海无涯回头是岸。”
“偷盗者,必遭万人唾弃。”沈景漓语重心长说教。
国库充足百姓安居乐业才有保障,这个蒙面黑衣人动机不纯,万不能引狼入室,有秦夜玦这个豺狼虎豹已经足够让自己头疼了。
“前段时间,你好像不是这样说的。”
沈景漓干笑:“前段时间洗头比较勤,脑袋进水了,胡说八道的,莫当真。”
“就知道你胆小,老子自己去。”
沈景漓一把抓住楚北萧,“你要是敢去朕就大喊有贼。”
“你…就知道你没安好心,胆小鬼。”
“别去偷啦,国库空虚,根本就没剩多少。”
连赈灾款都是临时筹的,国库定是没什么值钱玩意,若真是走一遭,十有八九会白忙活半天啥也没有。
“既然如此,那去偷秦夜玦的小金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