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下去必死无疑,他们劫持首富,无非是要钱。
见他们没了往后退的意思,土匪头子向小喽啰们使了个眼色。
随之不过一瞬,沈景漓与钱满贵身后就并排站满了人,土匪们生怕二人急眼后纵身一跃,一命呜呼。
土匪头子见人已被控制,惬意的双手环胸,问:“他是首富的话,那这个娘娘腔谁啊?”
“二当家,要不先把无关紧要的人,吊在后山的歪脖子树上?等过几天,再放下来,如何?”
沈景漓当场石化,思绪纷乱如麻,“那个…我请问呢…我好像罪不至此。”
“他是我儿子。”
钱满贵咽了咽口水,眸光微闪,先帝们,对不住,越俎代庖了,罪过罪过。
沈景漓疑问道:“爹?”
“诶!”钱满贵答的迅速,沈景漓汗颜,没听出来是疑问句吗?
高云乔蹲下身来,上下打量沈景漓,又看了看钱满贵,发出由衷的疑问:“你儿子是你老婆跟谁生的?”
周围响起一阵哄笑声,“哈哈,二当家,你太损了,哈哈哈。”
高云澈捂嘴笑:“二哥,你损到家了。”
钱满贵脸色铁青,“老婆太多,忘记是哪位生的了。”
笑声突然戛然而止,“都这个时候了,还炫富呢?把他俩绑回山寨。”
二人被带回青山寨,没想到这寨子里头别有洞天,有山有水,石桌石椅,很是雅致,而沈景漓与钱满贵就被绑在石椅上,压根不敢动。
“各位好汉,请钱某做客不必如此大阵仗,太过热情钱某消受不起。”
“什么做客,是打劫。”高云澈双手叉腰,语气兴奋。
沈景漓四处张望,心底涌起不安的情绪,这里这多人,他们两个又不会武功,恐怕很难逃脱。
“这位爹,我觉得…给他们银子的话,或许我们还能少遭些罪。”
钱满贵:“各位大侠,要钱早说啊,钱某兜里还有一千两银票,全给你们。”
高云澈不屑道:“小娘炮,你爹出门带的那些钱我们还看不上呢,得让人花大价钱来赎。”
“我不是娘炮。”
“那你是什么?”
“是不是我承认自己是娘炮你就放了我?”
“这个…?”
见人犹豫,似乎是在认真思考,沈景漓趁热打铁:“这位好汉,我看你非常面熟,估计是前世有缘,放我一条生路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