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恢复了方才那副慵懒随意的神情。
“你们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,还分什么你我?给他一点虚无的承诺,他不就乖乖听话了么?”
郢无忧俯视着太师,轻声细语的问:“具体怎么做,需要我教吗?”
她笑得人畜无害,可眸中却不含半点温度。
太师打了个冷颤,他感觉…若自己敢说需要教,定然没有好果子吃,“小的明白了…多谢谷主提点。”
郢无忧满意的笑了笑,“现在…你需要树威信,需要得民意,更需要立功,好为贵妃肚子里的孩子顺利登基做铺垫。”
太师连连点头:“是!一切悉听谷主安排。”
郢无忧问:“西圩城回来的伤兵呢?”
太师答道:“之前的士兵消失不见了,好像是被秦夜玦关了去,至今下落不明。”
“…近来抵京的士兵都在太医院养着,太医们诊断不出病因,但经过试验,他们确实是真的四肢无力,并非装病。”
郢无忧抿了抿红唇,欲言又止。
……
她思忖片刻后,冷笑一声,“你们查了这么久,真就一点异样都发现不了?真的…我都乐了。”
太师:“……”
郢无忧的眼波闪动,她一脸不屑,傲慢至极:“难怪…秦夜玦轻轻松松的就能把持朝政,你们…果真如同废物一般。”
她用食指轻点白皙的脸颊,幽幽道:“凌驾于你们之上,真的一点成就感都没有,不得了不得了,往后…我不得无聊死了?”
太师自觉被冒犯到,但他不敢多言,只能一个劲的奉承,“谷主高明,我等皆是鼠雀之辈,定然不能与您媲美。”
这些阿谀逢迎的话,郢无忧早就听麻了,她冷声吩咐:“别让那些伤兵跑了,不准任何人靠近他们,既然诊不出毒因,那就别瞎折腾了。”
“先将他们关起来,我自有安排。”
太师赶忙应道:“是。”
……
郢无忧在转身的那一刻,突然想起了沈景漓,他居然能将秦夜玦迷的神魂颠倒,理智全无。
还不知道…他是个什么样的男子。
小皇帝,很期待与你见面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