钻心的疼痛令周兰香一阵阵惨叫,她越叫,老鸨子越兴奋。
“贱皮子,到了老娘这儿你他娘连个畜牲也不如,还敢反抗,老娘剥了你的贱皮,还不滚过去接客!”
周兰香被打的惨叫连连,泪眼婆娑的求饶:“妈妈饶了我吧,我身上长疙瘩疼的厉害,让我歇两天吧,求求您了。”
“我呸!”老鸨子面色狰狞可怖,双手叉腰破口大骂:“又不是要死了,不过是鱼口,老娘见多了,赶快将脸洗干净了接客,耽误了老娘生意,可仔细你的皮。”
老鸨子的青楼名叫暗香楼,是县城最大的红楼,年纪轻模样俊的夜晚挂牌子,灯红柳绿。
年纪大的白日挂牌,在后院另辟一座院子,负责接一些摊贩走卒,乞丐光棍汉,十文钱一次。
无论有钱人的场子还是没钱人的场子,全被暗香楼包圆了。
“求求你,妈妈,求求你了,刚刚那位卖牙刷的,是我闺女,求你喊住她,她定会出大量银子赎走我的,求妈妈行个方便,啊——”
话未说完,龟公仰起凳子砸了过去,周香兰满脸鲜血,模糊了视线。
她甚至来不及惨叫,便晕了过去。
老鸨子鄙夷的啐了口唾沫,“操你奶奶的腿,老娘当了20年老鸨,什么货色没见过,还有人自称公主,说皇帝是她老爹呢?还卖牙刷的是你闺女,我呸!那明明是个大头男人,若你闺女真在这,早就赎你了,还轮到你指着狐狸说獾,睁着眼说瞎话,呸你娘的!”
老鸨子操着一口南河口音,骂的十分难听。
她指挥着龟公,高声骂道:“一个个愣着跟要死了似的,赶快将人抬进去,客人还等着呢。”
龟公像拖死狗似的抓起周兰香的脚踝往后院拉。
这种年龄大,稍有姿色的妇女,只配住在后院马棚伺候年龄大又恶心的乞丐。
他们每天忙的要死,打完这个还得调教那个。
最近楼里又来了个不听话的瞎子,整日神神叨叨,疯疯癫癫,还说自己是将军夫人。
本想扔在最下等的后院让她伺候乞丐,谁知瞎子命好,碰到了癖好特殊的贵人,指明了让她伺候。
开楼子这么多年了,就没见过口味那么重的。
瞎子身上但凡有~洞~的地方都没放过,啧啧啧,忒变态!
……
沈梨停在一家当铺旁,牛大头聒噪的嗓音终于停了下来,他咽了咽口水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