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北川从兜里拿出一瓶药递给他,还特意倒了杯水。
黎北枭接过来直接吞咽下去,然后拉开座椅坐了下去。
“哥,许墨说过你要多走走才能恢复的更快,这些药还是有副作用的,尽量少吃......”
“我知道,不用你说。”
这种疼痛就像有无数只虫子在骨头上疯狂啃噬一样,虽然不是那种直接的剧痛,但却是一种持续不断、慢慢侵蚀的痛苦。
即使是他也无法承受。
由于白天要照顾黎北枭和孩子们,所以陆宁宁就选择了晚上去兼职。
“夏言,你餐厅还欠了多少?”
“放心吧,已经还完了,不过你这样不累吗?”
夏言满眼都是心疼。
陆宁宁笑笑,“没事的。”
她只是不想被黎北枭说她只是涂他的钱而已。
她有手有脚,自己也能赚钱。
夏言轻轻去捋她的额发,询问她:“一定很累吧?”
累是真的。
他问这句话的时候,陆宁宁不禁心头一酸。
“夏言,谢谢你给我这么一份工作。”
他却笑了笑,“不用谢我,应该谢的是你自己。”
她不明白,“我自己?”
“你很有勇气,作为母亲你很优秀,作为员工你也很能干,我也很高兴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