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追过去的人说她跳了河,我还以为早就被淹死,原来竟然是逃到了这儿!!”
姜乔咬紧下唇,唇瓣也苍白地失去了血色。
两年前,她刚离开南城就被一群绑架犯抓住,随后被卖进一个黑暗的村子。
那些人把她困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里,剥夺了她的一切生活条件,不许她喝水,也不给她饭吃。稍有不顺就会遭到毒打。
后来,一个丑陋的男人进来说要跟她“洞房”。她假意顺从,趁他放松警惕,就用石头砸了他的头,光着脚就逃了出去。这个男人,就是眼前的张严!
没过多久,就有一群人追了上来,手里还拿着猎枪,胡乱打在她的脚下。她满身是伤,无处可去,就跳进了河里。不知道游了多久,终于在体力不支时失去了意识。
醒来时,她已经在医院里,救她的人是乔屿。
裴宴州听着张严越说越过分的话,心脏如被生生捅了一刀,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。
为什么两年前没有让人扩大范围找她?
强烈的悔恨如潮水般淹没了他,身上的气压也越来越低。
霍笑安已无法忍受,揪着张严的领子,一拳一拳地重重打下去。
“你他妈的找死!给我去死!”
袁祁言急忙上前拉住他,“这里人多,别闹太大。我打电话叫警察来。”
裴宴州紧握着姜乔的手,怒火已经到了极点,毫不犹豫地拿出手机拨给秦岳:“五分钟内调兵过来。地址发给你。”
他紧紧地抱住姜乔,手指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软发,漆黑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种毁天灭地的暗沉,嗓音低哑的厉害,“别怕乔乔。有我在,那些人一个都跑不了!”
不到十分钟,军部的车队犹如洪流一般涌入现场,四周的喧嚣骤然被压制。
秦岳带着几名队员迅速包围了张严,迅速而果断地将他按倒在地。
张严嘴里仍在喋喋不休,咒骂声夹杂着恐惧,“你们知道我是谁吗?竟敢乱抓我?我告诉你们,霍家绝不会放过你们!”
裴宴州冷冷地看着这个男人,表情沉如深渊,眼神中燃烧着无以名状的怒火。
他站起身,黑色的皮鞋在地面上发出锐利的声音,一脚狠狠踹到张严的肚子上。
张严闷哼一声,疼痛让他蜷缩起来,跌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