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安沉默了片刻：“不是跟你说了，等儿子高中毕业就离。”

“等你儿子高中毕业？”李琳的脸色骤变，眼中闪过一丝愤怒，“那这么说还要两年？你这是打算拖着我吧！”

“我不管，今年你必须跟那个女人离婚，否则你信不信我把这些年为你做的那些都给你抖出来！咱们都别想好过！”

程安的耐心瞬间告罄，他猛地站起身来，气得一巴掌狠狠甩在李琳的脸上，声音中透着压抑的怒火：“这些年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，让你做点事怎么了？”

“再说，我们都是为了祁总做事，这次游戏资料的事情要不是你雇的人手脚不利落，何至于出这种意外！”

姜乔双眼微眯，不动声色地将这段录音保存下来。

原来是李琳联系的黑市窃取资料，背后的老板就是天线互娱的老板祁禾？怪不得……

可笑那天在公司她还贼喊捉贼。

姜乔抬眼，就看见明衍一脸淡定，像是早就知道。

她眉头皱起，低声道：“你既然都知道，为什么不阻止他们？”

明衍唇角勾起，嗓音优雅慵懒，“你不觉得，看着一个人慢慢走向绝路，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吗？”

姜乔不解：“可是游戏项目投入那么多，最后受损失的不还是你吗？”

明衍不以为然地轻抿了一口红酒，“为了更大的利益，失去一点蝇头小利算得了什么？”

姜乔：.......

前前后后投入得有一亿，你告诉我这是蝇头小利？！

“说吧，你这么帮我是想要什么？我可不信你明衍有这么好心。”

明衍轻笑一声：“姜小姐还真是聪明。那我也就直说了，我想要你父亲生前留下的药物研究资料。”

姜乔眉头紧皱：“你要那些做什么？”

眀衍的笑意稍稍收敛，“当然是那里面有我想要的东西。”

姜乔稍微一想，便明白了大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