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乔怔住，眉头微蹙：“你生病了？”

明衍却不回答，指尖深深掐入地毯，身体因咳嗽而轻颤。呼吸愈发急促，像是每一口气都卡在喉咙里，无法顺畅地流动。

姜乔试探着轻轻将手放在他肩膀上：“明衍？”

明衍骤然伸手，将她一把拉下，重重地压在地毯上。

他的脸色异常苍白，双眸猩红，像是被毒性逼得失去了理智。

“你……你怎么了？”姜乔愣住了，完全不敢动。

明衍没有回答，目光死死地锁定在她脖颈处，唇角带着癫狂的笑意，紧接着，他突然俯身，一口咬住了她的肩膀。

尖锐的牙齿深深嵌入姜乔的皮肤，冰凉刺骨，伴随着强烈的疼痛。

“唔！”姜乔眉头皱起，感觉到鲜血迅速从伤口溢出。

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，但明衍的力道让她根本无法挣脱。他松了松口，又再次用力咬了下去。

“放、放开……”姜乔的声音虚弱无力，意识随着血液的流失逐渐模糊，冷汗顺着额头滑落。

明衍却像是陷入了癫狂的漩涡，手指死死掐着她的肩膀，眼中带着疯狂的毁灭欲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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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姜乔……和我一起死吧，好不好？”

姜乔脑子没有反应，手腕却忽然一翻，重重一巴掌甩在了明衍的脸上，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极其清晰。

明衍的脸侧瞬间红肿了起来。

姜乔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，慌乱地收回手。

明衍却笑了，神志稍稍恢复了清明。

他慢慢松开了手，捏住她的手腕，语气玩味：“你还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