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牢里漆黑一片,仿佛永远沉浸在无尽的黑暗中。
昏暗的光线从铁窗缝隙中透进来,墙壁上挂着潮湿的水渍,空气中充满了腐烂和湿冷的味道。
乔屿被锁链吊在半空中,整个人已经筋疲力尽。
他的身上布满了鞭痕,鲜血渗出,染红了破碎的衣衫。
冰冷的水不断从上方滴落,顺着他的皮肤滑下,刺骨的寒意和剧烈的疼痛交织在一起。
被注射的新型药物让他全身的神经不断抽搐,仿佛有无数根针刺入骨髓。
一天一夜,乔屿滴水未进,脸色苍白如纸,双眼紧闭,仿佛随时都会死去。
可即便如此,他的嘴角依然勾着那抹冷冷的笑,带着不可磨灭的恨意。
就在这时,地牢的大门发出刺耳的“吱呀”声。
殷莲从外面缓缓走进,低沉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地牢中格外清晰。
身后的人被屏退,只留下殷莲一人。
他走到一旁的软垫椅上坐下,优雅地交叠双腿,仿佛置身于某种奢华的场所,而非阴冷的地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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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样,乔屿?这样的滋味,够让你记住一辈子了吗?”
“不对,你的一辈子很快就要结束了。”
乔屿紧闭着嘴唇,不说话,像是全然没有听到。
殷莲懒散地靠在椅背上,指尖夹着一根雪茄,吐出淡淡的烟雾,语气轻松而随意:“其实,我一直都很欣赏你,乔屿。对别人够狠,也足够聪明。只可惜,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,非要和我作对呢?”
乔屿眉头紧锁着,像是没有听到。
殷莲淡淡笑了笑,继续说道:“跟你这么大的时候,我也不过是个卖烟的穷小子。日子过得紧巴巴的,